“废物!”杨延龄气得发抖,“我是这样jiāo代你们去做的?你们怎么不能长点脑袋,这种重要的证据,怎么能落于纸笔叫人抓住马脚!”
杨大管事不敢回话,却在心头腹诽:您倒是没叫我们这么做,可是您教我们怎么做了?不就是一句bī他们与我们拼那军备单子,再放火烧库_F_吗?其他还有说什么?再问详细点,不就不耐烦地打发我自己去思索了?要早知道有今天这一着,我还真不该按着您提纲挈领的话去做呢**想归想,这事不解决还真的不行,忠勇伯府正是因为在朝堂上几乎没有影响力了,这才另辟蹊径的往生意上花力气;而在生意上,友民布庄就是忠勇伯府的一个大招牌,别说友民布庄直接垮了,就是友民布庄失了军备订单、受了打击、生意走了下坡路等等**对于忠勇伯府来说都是要愁白了头发的事情。
而最最可怕的,正在于以杨延龄这个稍有眼力的半吊子来看,这种一下子就不管不顾直接查封了一十三家布庄的行为,很像是上头有人直接雷霆出手。
再以他在京中生活多年来所见所闻得知,那些上头的人才是真正贪婪的人,没有利益不可能引他们出手,没有获得利益,就更不可能叫他们收回手去。
**那现在,引得这些人出手,已经被查封的友民布庄**?
“王、王大先生呢**?”杨延龄口*发gān,半晌后问出了这句话。
杨大管事听得这话,只觉一口huáng莲水自喉管直淌过周身,恰因为他比杨延龄更早一天想到这个人,也更早一天知道了关于这个人的事情。他结结巴巴地说:“王、王大先生自三天前离开之后,便再没有回府过**”
杨延龄如遭雷击,半晌说不出话来。
也是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丫鬟的通报声:“少爷,少爷,老爷找你过去——A!”
杨延龄刚刚向外头出声的位置看去,就弄明白了外边丫头那最后一声惊呼到底是因为什么——就在他刚刚转过脸的时候,书_F_闭He的门突然被自外头用力踹开,脸色发青的忠勇伯大步踏进书_F_,先一脚将没来得及让开路的杨大管事直踹出去,又走到杨延龄面前,狠狠一巴掌扇下去!
重重的脆响在室nei响起的时候,杨延龄只在突然袭上脑海的晕眩之中,仿佛听到了一句从云端那么远的地方断断续续传来的话:
“**败家的**玩意,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敢**这样做?”
“给我滚出去找王大先生!”
杨延龄这时慢慢找回了自己的神智,他看着父亲扭曲愤怒的面孔,听见他狠狠说:“找不到你也不用回来了!”
被这一府之人惦记的王一棍日子过得其实还是挺好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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