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霁着急地双手一击:“昨儿我就预_gan到有事,所以才不叫舒妃娘娘去的,娘娘却只管不放心太子妃,果然出事了吧!这可如何是好。”
小太监道:“公公得去禀告皇上A,若是皇后娘娘先来了,可就**”
一句话提醒了雨霁:“猴崽子,你总算说了句有用的话。”当下转身向乾清宫nei而去。
两刻钟不到,皇后娘娘便气急败坏地到了。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哭着进了乾清宫,上前跪倒在地:“东宫出事了!”
皇帝淡淡道:“你是皇后,如此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东宫何事,你只管说罢了。”
皇后道:“太子妃生了个小皇孙,本来健健康康的,可是给荣王侧妃抱过之后,突然间就、就夭折了!”
“是吗,”皇帝显然已经从雨霁口中得知了,最初的震惊也都消散了,之所以问,不过是想听听皇后是怎么个说法罢了,听了这个便道:“你说的倒也怪异,怎么舒妃一抱那孩子,那孩子就夭折,难道舒妃跟那孩子八字不He?还是她故意用了什么yīn毒的法子?”
皇后隐隐听出皇帝的语气不对:“臣妾当然不敢这么去忖度人,只不过,在场的太医也说了,那孩子之所以去的突然,也许是因为先前耽搁了太久伤了肺腑。听说当时是舒妃赶到,还公然对嬷嬷们说什么宁肯不要皇嗣,也要保住太子妃的话!皇上您听,这算什么?!”
这一句,雨霁当然不知道,自然也不会跟皇帝说。
皇帝听了微微皱眉,瞥了他一眼,问皇后:“舒妃真的这么说过?”
“臣妾哪里敢撒谎。”
皇帝沉吟片刻,吩咐雨霁:“去传,把东宫负责的太医,嬷嬷,其他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带回来,另外,让舒妃也过来。朕要当面问问。”
雨霁答应,忙去传旨。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进了宫。
皇帝先问过了太医的诊断,以及嬷嬷们的说法,金太监的言词,跟皇后所说大同小异。
最后,皇帝便问阑珊:“舒妃,你可有什么话跟朕说?”
阑珊道:“臣妾**”
她离开东宫的时候郑适汝还没有醒,竟是生死不知,而那孩子却已经无法挽回了。
阑珊唇动了动,低头:“没什么话说。”
雨霁暗暗着急。
皇后冷笑道:“你害了小皇孙,还以为你会辩解几句,没想到你竟倒也坦然。”
皇帝依旧面不改色,不喜不怒的:“舒妃,朕听说,你公然的跟众人说,宁肯不要皇嗣,也要保全太子妃?”
阑珊道:“是,臣妾是这么说过。”
“为什么,”皇帝淡淡的,“你难道不知道这个皇子对于东宫有多重要?而且你说这句话,是不是有些逾矩了?”
阑珊跪在地上,垂头道:“臣妾知道,但是臣妾仍旧无法坐视。为人M_者怀胎十月,含辛茹苦,可却在这个关卡上,会因为这个孩子连命都送了,这种行为还给人视作理所当然!但是没有人M_,哪里有所谓皇嗣?为了皇嗣,就要把太子妃当作不需要的东西丢掉**臣妾无法不理。”
皇后眉头紧锁,勉qiáng忍住了没有斥责,只冷笑着低低道:“皇上您听,她敢替您做主了呢。”
皇帝仍是看着阑珊道:“舒妃,照你的意思,倘若你生小世子也如太子妃这般,你也会选择自保了?”
阑珊听了这句,却笑了。
“你笑什么?”问话的是皇后,“你这般冷血自私的人也是少见,还敢笑!”
阑珊道:“我笑是因为皇上跟皇后都误会了。”
她想了想,说道:“这就是为人M_跟旁观者的区别。若是我生小世子遇到这种情形,我自然会选择保住小世子,就如同我知道,昨日假如太子妃没有昏厥过去,她也会毅然的选择保住小皇孙。但是,假如昨日生孩子的是我,旁观者是太子妃,那太子妃一定会如我昨日一样,会选择保我,放弃小世子。”
皇后皱着眉,似懂非懂。
皇帝一笑:“原来如此,这就是当局者跟旁观者的区别A。”
皇后不悦:“皇上,何必听这些话,她明明是在搪塞其词。何况如今小皇孙都因她而白白地夭折了,难道就放了她不成?太子如今吉凶难测,这孩子是太子的血脉,就这么没了**”
说到这里,皇后不由流下泪来。
皇帝道:“那你想怎么样?”
皇后说道:“本来昨日皇上把她留在了宫nei,她听说太子妃生产,便不顾一切的在宫门关之前就跑去了东宫,她不去还好好的,她一去就出了事,臣妾斗胆,觉着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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