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噩梦了?”西窗忙拿了件袄子给她披起来,又给她轻轻地抚着后背:“别怕别怕,我跟鸣瑟都在呢。”
阑珊张了张口:“鸣瑟**”
话音未落,见鸣瑟走了过来,他并没言语,只是俯身在地上两个婢nv身上轻轻一推,实则是解开了她们的xué道。
那两人懵懵懂懂地醒了来,还以为是自己困的厉害睡过去了,忙双双跪地道:“奴婢该死!”
西窗喝道:“你们果然粗心,我在隔壁都听见了!你们睡的倒沉。”
他气的很:“要你们何用?赶紧出去。”
丫鬟们满头雾水,不知自己怎么就睡着了,忙悄悄退了出去。
阑珊低头想了想,又看向鸣瑟,却见他并不靠前,只仍是站在拔步chuáng的外头,低着头闷声不响。
“刚才**”阑珊知道自己不该问,却忍不住问道:“有没有人来过?”
鸣瑟蓦地抬头。
赵世禛来去无声,自然不会露出破绽,他们之间说话也是特意压低了的,阑珊不可能听见。
不等他回答,西窗却笑道:“这半夜的**说什么梦话?哦**会不会有人进来通炉子了?”
鸣瑟闷声:“没有人。”他转身走开了。
阑珊抚了抚肚子:“大概是我做梦了吧,都怪这小家伙,突然就闹腾起来,也不知怎么了**”
“是不是晚饭没吃到小世子爱吃的?所以闹脾气了?明儿再多弄点好的来,”西窗不失时机地再度推销自己的喂食理念,对上阑珊瞪过来的眼神,才又笑眯眯地说道:“或者是做了梦,对了,你口渴么?给你弄点燕窝来润一润可好?”
阑珊哼道:“不要,要喝水。”
西窗忙跑回来给她倒水,却见一个茶杯放在桌边上。
他本以为是之前用了没收起来的,但越看越觉着奇怪,拿起来细细一瞧,杯子上竟有个模糊不清的血手指印,吓得西窗差点儿把杯子扔了。
幸而是鸣瑟看了出来,及时地握住他的手,将那杯子拿了过去。
西窗张了张zhui,回头看看阑珊,又看看那杯子,像是明白过来似的:“是、是不是**”
鸣瑟向着他摇了摇头,西窗会意,忙紧紧地闭了zhui。
阑珊这yi_ye睡得不太安稳,第二天早上醒来,还有些心神不宁的。
想了想,几天没有郑适汝的消息了,按照她的做派,总会派人来送个东西,或者传递个消息之类。
难道是她有个什么吗?
早上送李尚书出门的时候,阑珊道:“义父,我今日想去东宫一趟。”
李尚书本笑呵呵的,听到“东宫”,那笑容有些微妙地僵了僵,然后和颜悦色地说道:“好孩子,你的身子才妥当了多久,怎么就又要出门呢?不如再多养两天保险。”
正说着晏成书也来了,闻言问道:“谁要出门,姗儿吗?”
阑珊便说了去东宫的事情,晏成书跟李尚书对视了一眼,便咳嗽道:“昨晚上不知是不是着了凉,早上总觉着有些犯晕。”
李尚书忙道:“怪不得看老先生你的脸色不佳A,快快到里头坐下说话。”
晏成书再度咳了声,道:“李大人公务在身,不能耽搁,你且去吧,有姗儿在,我自然无事。”
阑珊也忙道:“义父且自去,我叫人找大夫来个老师看看。”
李尚书这才道:“那我就先去了**姗儿你替我好生照看着老先生。他要有个头疼脑热的,杨大人那边会掐死我呢。”
说话间趁着阑珊没留意,便向着晏成书使了个眼色。
鸣瑟在旁边从头到尾看的明白,倒也是挺佩_fu这两位先生的,这般大年纪,一唱一和,倒是演得甚是bī真。
于是阑珊自然出了门儿了,只好吩咐西窗,让派个去东宫,向太子妃问安之类。
西窗表面应承,实则知道郑适汝还未回东宫,当然不会当真派人。
只是回头跟阑珊撒了个谎,说太子妃一切安好,还说什么改日再请她过去坐坐之类的鬼话,让她只管好生在府nei保养body等等,好歹先把阑珊瞒了过去。
这日晚间,李府之中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此人竟是高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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