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却又有一层浮泪涌了出来,锦宜转开头:“现在又说这些,先前怎么那样狠心?”
桓玹轻轻地揽着她的yao:“我只得狠心,如果一早告诉你我的安排,怕你的反应会露出破绽,给睿王等看出来**阿锦,我心里也不愿这样,你消消气,别闷坏了身子,就连这小家伙**也能体会到你的心意,倘若知道你怨念他们的父亲,以后也随着你怨念我,可怎么好?”
锦宜听了这一番话,所有的委屈、抱怨,便彻底的无影无踪了。
她实则也知道桓玹安排的极妥,实则也隐晦地告诉过自己他早有安排**只是不便寸寸详说、她又是过分担心他的安危罢了。
如今真凶伏法,他又安然归来,自己也好端端的,又有什么不足?
锦宜长叹了声:“以后**该不会再这么着了吧?我可再经不起了。”
桓玹握住她的手:“以后绝不会再这样,要寸步不离地好好守着阿锦。”
锦宜破涕为笑:“你别跟我说这话,我是不信的,纵然没有边关的事,难道你不上朝的?”
说了这句,锦宜又想起另一件事:“对了,八纪呢?他可安好?”
桓玹道:“你放心,皇上早派了人暗中保护。”
锦宜道:“这么说,这所有种种,都是你事先跟皇上通过气,设下的局?也只有皇上跟你知道这计划?”
桓玹点头。
从东极岛回来后,他思忖再三,这一场以天下为赌的棋局,一定得有明帝的配He才成。
照夜阁无端坍塌,也一直都是明帝的心病,听桓玹说戎人进犯也许跟neijian有关,并想借着这场战事设计让背后之人浮出水面,明帝几乎想也不想,即刻答应。
两人里应外He,演了这场好戏,也正是因为知道明帝会掌控京nei诸事,所以桓玹这次也才能放心的离京。
陪着锦宜回到卧_F_,*娘又送了一盏燕窝,知道他们夫Q久别重逢,不敢打扰。
锦宜吃了两口,问道:“你饿不饿?先前可吃过东西了?让他们做些吃食过来可好?”
桓玹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看见阿锦我便心满意足了,并不觉着饿。”
锦宜抿zhui一笑,便把燕窝推给他:“天热,我不爱吃这个了,三爷喝了吧。”
桓玹果然捧了碗,自己把剩下的燕窝粥都喝了。
锦宜怕他不足,正要再要一碗,突然“哎呀”一声,手抚着肚子。
桓玹忙站起身:“怎么了?”
锦宜皱着眉心,抬头苦笑道:“踢了我一脚。”
桓玹诧异,他走的时候锦宜还不显怀呢,这会儿却已经如此了。又着急问:“踢得疼不疼?”
锦宜笑道:“哪里就疼了,只是觉察到了罢了。”
桓玹抬手在她肚子上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果然_gan觉到一丝轻颤。
锦宜笑道:“小家伙一定是知道他爹回来了。高兴的手舞足蹈。”
桓玹望着她笑面如花,眼中*润。
想到前世,细品今生,桓玹不语,只是轻轻地将锦宜揽入怀中。
***
五天后,三十万大军自北疆凯旋而归,两千禁军侍卫簇拥着辅国大人的车驾从明德门威武煊赫而入。
两边街道上站满了来观礼的长安百姓,车驾所到之处,众人拱手躬身,甚至跪地拜迎,高呼千岁。
又有许多nv孩子,将手中的花朵扔到随车驾而回的侍卫身上,引得阵阵欢声笑语。
皇帝在宫门口亲自迎了桓辅国,为他凯旋归来,接风洗尘,设宴庆祝。
此后数日,太子殿下李长乐自上奏疏,自陈两大罪状:听信谗言质疑重臣几乎误国,沉迷nv色招致东宫不宁,请求辞去太子之位。
当时满朝哗然。
虽然太子殿下所做这两件事人尽皆知,但**茂王殿下一早被贬为庶人,先前睿王殿下又不知为何bào病不起,在宫nei养病无法露面,李长乐虽然不算十全十美,但他不为太子**皇位又有何人为继?
nei阁之中,周大夫对尉迟凛窃窃私语:“自古以来好像没有将皇位禅让给大臣的,不然**”
尉迟凛猝不及防地听见这句,愤怒地看了他一眼:“周尚书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请不要拉上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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