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净月庵那里出了事,有几个登徒子闯了Jin_qu,似乎、似乎是把桓府三姑娘掳走了。”
纤秀诧异:“什么?”锦宜也惊住了:“然后呢?”
那嬷嬷道:“正巧太子殿下前去,殿下大为惊怒,命人将在当场的所有人都拿下,命严加审讯。外头已经传开了,说当时在场的许多人都给打伤了。”
锦宜听着不妥,才要喝止嬷嬷停口,纤秀已大咳起来。
***
这日将近天黑,太子殿下李长乐才返回东宫,一并带回的,却是被大氅裹得十分严实的桓素舸,太子殿下亲自抱了回来,安置在偏_F_。
因为纤秀body不适,锦宜一直陪着不曾离开,听了下人禀告,心中不禁动怒。
纤秀先前喝了些汤药,正睡着休养。外间婢nv说太子回来了。
锦宜想了想,命众人不许吵醒纤秀,她自己起身来到外间。
正好李长乐迈步进来,锦宜屈膝行礼,李长乐忙叫*娘扶着,道:“不必多礼。”
原先锦宜并未恢复记忆前,对风趣健谈的太子殿下印象甚佳,但自从茂王之事后,两人便起了一层隔阂。
最后更因为锦宜记起了前世最后种种,对于李长乐,更多了一份敬而远之。
锦宜淡淡道:“殿下日理万机,忙到如此时候才回来,若陛下知道,必然十分欣慰。”
李长乐忙了这大半天,自然不是为了所谓日理万机,锦宜也自然知道。这会儿听她如此说,也明白是在揶揄嘲讽自己。
李长乐一笑,在桌边落座道:“你大概听说今日外头发生之事了,那我就索x直说,桓辅国虽然不在京nei,桓家的人也不至于如此排挤长_F_。”
锦宜皱眉:“排挤?”
李长乐道:“又是要远嫁cháo州,又是要皈依佛门,是不是得让素舸死了,才肯罢休?”
锦宜本来不想立刻就提这些,没想到李长乐居然先发制人。
锦宜不禁仰头笑了出声:“原来在太子殿下心目中,三姑娘果然是个清清白白毫无差错的好姑娘,她如今所遭的一切,敢情都是桓府**甚至包括我们郦家的人迫害所致了?”
李长乐垂眸:“今日我去净月庵的时候,正有几个不法之徒,掳劫了三姑娘离开了净月庵,若不是我及时叫人追缉,三姑娘会遭遇些什么,你可知道?”
锦宜道:“我本不知道,听太子的口气,倒是我该知道一样。”
李长乐道:“我也不愿意以恶意忖度,但我先前才同太子妃透露了要接三姑娘回来的话,突然就有人如此狗胆包天的要把三姑娘劫走,甚至**毁她清白,我想不通还有谁这样胆大,以及**这样仇恨她。”
锦宜听到这里,才彻底明白了:“太子莫非觉着,这是我做的?”
李长乐道:“未必是你,但我想,跟桓府是neng不了关系的。”
锦宜心里有一gu冷火,正要腾腾地烧起来,肚子里忽然动了动。
她的手在腹部拢住,知道是小家伙在担心自己。
锦宜shenshen呼xi:“殿下,你既然把疑心放在无辜众人的身上,反去维护最该怀疑的人,我也不必跟你多说了。但是,既然殿下觉着我等是如此歹毒的人,我也不妨实话跟殿下说一句**今日的事,我分毫也不同情桓素舸,就算真的是歹人掳走了她甚至毁了她的清白,我也只能说是‘报应’。”
李长乐脸色都变了,似是惊讶,又像是失望,恼怒:“你,你这话太过了!”
锦宜淡淡道:“我郦锦宜问心无愧,苍天在上,看的明明白白,我这话究竟是咒她,还是有因有果有理有据的,老天有眼,不像是太子殿下这般,早被美色迷了心智,分不清好歹。”
李长乐动了怒:“哼,不管怎么样,你方才的话也太过歹毒了,她一个弱nv子,何至于被如此诋毁!”
“诋毁?歹毒?”锦宜冷道:“我只是说说而已,但她却是真的做的出来,当初在郦家,如果不是我命大些,早就在她的圈tao里死了不知多少次。今日她所经受的不论真假,我早就经受过!”
锦宜说到最后,却想到前世**这辈子虽然有桓玹护佑着没什么大碍,前世,子远的遭遇,她无法忘记。
两只眼睛也泛了红,锦宜盯着李长乐道:“我可以体谅殿下的贪爱之心,但作为人,首先要有是非之心,得懂得黑白正邪,殿下若还是我最初认识的殿下,就不至于蠢笨到因为一个‘贪爱’而忘乎所以,被人*在gu掌之上而不自知。”
锦宜正说到这里,便听到外头有人叫道:“姑姑,姑姑!”听着竟是八纪的声音。
锦宜侧耳听了会儿,却又回头看着震惊中的李长乐,“太子妃已经有了身孕,她是个重情之人,对太子殿下更是真心一片,太子若也是个有知有心的人,就该懂谁才是最值得珍惜的。殿下最好不要把方才那些黑白颠倒的混话跟太子妃说,她的body经不住折腾,至少,再鬼迷心窍**也该为了您的孩子着想。”
锦宜说完,却见门口人影一晃,八纪跳进门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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