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真说着,便看凌绝一眼,把那盒药膏放在旁边的栏杆上,道:“你若亏待了自个儿,可并没有人替你心疼。”说完,便领着丫鬟,自回东院去了。
凌绝双眉挑起,死死盯着怀真,zhui唇微动**却来不及说什么,她就转身而去。
凌绝往前一步,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却忘了手上的伤,顿时疼得又低呼了声。
那边怀真将出廊门,闻言脚步微微一顿,仿佛将停步,却终究并没有回头,仍是头也不回地去了。
凌绝放手,拧眉闭上双眼,额头已经渗出冷汗,心中更是滋味难明,——他方才叫住怀真,本是想好生言语,却偏情难自禁,竟总说出那些生冷生硬的话来,不料她竟然并未计较。
凌绝心下又恼又恨,有且后悔,还有一丝莫名的委屈之意,只得生生地按捺。
回头时候,却见那盆兰草旁边儿静静地放着那一盒药膏,凌绝举手拿了起来,却觉得玉盒微温,仿佛也沾染着一缕幽香。
凌绝垂眸看了半晌,缓缓地将盒子握在掌心,半晌,才又轻轻地吁了口气。
话说怀真自回了东院,却又有些坐立不安,只叫丫头过去探听,看郭建仪走了不曾,倘若要走,便请到这儿来说话。
不料因她回来了,李贤淑跟韦氏便先也回来相见,怀真见了M_亲,却才想起来,——因这次着急回来打听,竟忘了拿那笔银票。
不多时,王浣纱王浣溪姊妹也都来到,李贤淑便自同韦氏暂离,只王氏姐妹陪着怀真闲话。
王浣纱因道:“前些日子M_亲去唐府,原本我们也想同行去探望妹妹,只怕有些唐突,虽然不曾亲去,心中却也时时刻刻挂念。”
怀真道:“姐姐不必这般见外,倘若得闲,便时常走动才好。”浣纱一笑点头,口中称是。
浣溪看向浣纱,便也对怀真道:“如何我听闻,昨儿姐姐像是去了那詹民国骋荣公主的府上?听闻那公主却是个有趣之人,不知姐姐所见如何?”
怀真笑道:“果然正是昨儿去过,那位公主倒是颇好相处的,只毕竟是异邦人士,行事举止等,跟我们大为不同**妹妹也知道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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