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厮听了,不免彼此一笑,其中一个便悄悄地推开门扇,两个人猫着yao进来,走到那卧室外头,果然里面的声音更大了些,依稀有些零碎含混的言语,说什么“当初被**的怎么不是那个**反而是你?偏偏把你**残花败柳给了我**如果是那**”
断断续续地,听不真切,也并不懂,那喘/息声却反而更大了,两个小厮对视偷笑,便起身要动手,谁知才站起身来,忽然听到一声凄厉惨呼,嚎叫的不似人声。
小厮们吓了一跳,定睛看去,却见前方的chuáng榻上,魏武梗着脖子,双眼凸出,脖子上shenshenca着一把剪刀,鲜血四溅,状若鬼怪。
小厮们见状,惊心动魄,忽然有人从外头进来,见状也惊呆了,原来是应竹韵并不放心,故而也跟了来,听了这凄厉叫声,便从外头忙进来。
鲜血顺着魏武的脖子直淌下来,落在底下秀儿的脸上身上,她却并不觉得如何难受,只见那张狰狞的脸上露出难以言喻的痛苦之色,看起来更像是那夜那名贼人,如今却被自己一剪子刺中,他终于不敢再欺负自己了。
魏武还抽搐了两下,秀儿便笑起来,眼睁睁地看着他跌在自己的身上,却笑得十分快活。
两个小厮本是来gān这勾当的,没想到却见到这一幕,不由双双胆寒,一时都看应竹韵。
应竹韵望着这一幕,同样也有些心惊胆战,此刻外头也有人惊动了,纷纷聚拢过来,应竹韵忙叫一人出去喝退他们,又叫小厮们把秀儿绑住,不料一个小厮才上前的功夫,秀儿却猛然将剪刀从魏武颈间拔了出来,抬头看了应竹韵一眼,就向着自己颈间刺了过去!
应竹韵不及多想,只叫道:“拦下她!”
那小厮忙去夺剪刀,怎奈颈子上仍旧刺破了一个大口子,血汩汩地流了出来,秀儿手一松,往后倒下。应竹韵跑到秀儿身旁,看着她倒在血泊之中,动也不动,应竹韵双目圆睁,一时竟无法置信。
这yi_ye,在东院_F_中,李贤淑跟应兰风两个虽然同chuáng,却是各怀心思,各自无言,也无法入睡,回想昨夜的恩爱似火,恍然如梦。
不知过了多久,应兰风才出声道:“白日里我因太急切了,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
李贤淑背对着他,听了这句,眼中就见了泪,仍是不做声。
应兰风又道:“我知道你素来虽然口中每每凶狠,到底并不曾手捏人命,故而不忍也是有的。然而我跟你却是不同**从小在府里长大,只是眼见的便不止是一人两人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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