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砚堂说:“你这两个月好像没什么生意?我见你很空。”
陆鸿昌说:“什么生意都没有你们爷俩要紧。”
李砚堂说:“我是托令公子的福。”
陆鸿昌说:“你跟举一,对于我来说一样要紧。”
李砚堂突然问:“要你这样过一辈子呢?”
陆鸿昌先没明白,而后反应过来了。这是个要人命的问题,实话说他现在还什么都不能保证,他不可能为了满足一时的_gan动就回答他愿意或者不愿意,他确实喜欢李砚堂,但光靠这些喜欢能不能天长地久,陆鸿昌没有把握,尤其是对象是李砚堂而不是其他人。陆鸿昌被难住了,只能保守的回答:“总之我现在没有别的想法,也不想你和举一,你们任何一个离开我身边。”
李砚堂没有明确表示对这个答案的满意度。
陆鸿昌没等他有功夫胡思乱想,接着说:“你听我说,砚堂,从前我脑子拎不清,做过很多混帐事,我知道你心里都记得,如果你没有那么反_gan,我是说,如果你觉得你还能受得了我,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想知道我们到底最He适做什么,除了朋友,还有没有其它可能。”
他是豁出去了,只有面对李砚堂,他才会这样的请求他,天知道他有多少年没有这样跟人低声下气过了。尽管如此,他还是做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李砚堂难亲近,他的拒绝早已是习惯。
李砚堂觉得自己有点酒上头,他心里赞叹陆鸿昌的社jiāo辞令打得妙,什么叫“最He适做什么”,什么叫“其它可能”,言下之意,不就是想试试他He不He口味。
他问他:“咱俩今年几岁?”
陆鸿昌说:“我四十一,你三十九。”
李砚堂点头说:“咱们认识有三十年了吧,这不都过得挺好的,要说知己爱人,你陆总也不差一个两个,何必要把咱们三十年的兄弟_gan情也搭Jin_qu。”
陆鸿昌说:“很久以前我就没有拿你当兄弟看了。”
“那我是什么?”
陆鸿昌答不上来,他能够用得最贴切的一个词,只能是喜欢,喜爱。
李砚堂笑了,说:“你这个人A**要试就试吧,不试你总不会死心的。”
陆鸿昌有种冲动想拥抱他,但毕竟还在餐厅里,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张铺着jīng美桌布的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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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什么在克制着两个人的情绪,至少陆鸿昌是这样认为的,他虽然满心欢喜但却不能任x妄为,回家的路上他不停的扭头看副驾驶座的李砚堂,他清瘦的身躯下蕴藏着一种别样的诱惑力,即使是最妖媚的lover,陆鸿昌也没有在他们身上看到过这种气质,似乎从前的李砚堂也没有这样,或者是他从前没有用这种眼光注意他。
他们一起到家,进门之后李砚堂很快便要回自己的_F_间,陆鸿昌在门口拉住了他,欺上去吻他,李砚堂灵敏而僵硬的抵触,似乎是受了惊吓。
陆鸿昌只是吻了一记额头,并说:“不要怕,我不会qiáng迫你。”
李砚堂嗯了一声,仓皇推开他逃进_F_里。
陆鸿昌隔着门板站了一会儿,轻轻叹息,这只胆小的蜗牛A。
李砚堂进了门,在昏暗没有光线的_F_间里站了一会儿,知道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才放松下来。他neng光了身上所有的_yi_fu,走进浴室,在镜子前面看自己。这副body隐藏着所有的秘密,shen色硕大的rǔ晕rǔ头,浅白色的妊娠纹,还有丑陋的刀疤,如果陆鸿昌看到这副怪异的body,他一定会吓坏吧。李砚堂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一切,他的心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当陆鸿昌示好时,他也意外自己的平静,似乎他已经有了一种力量是不怕受伤害的。李砚堂想这种力量可能来自于李举一。
他不能否认陆鸿昌对他依然有xi引力,这两个月他们相处得很好,李砚堂甚至自欺欺人他们会一直这样相处下去,他不愿意去追究陆鸿昌偶尔的夜不归宿是去了哪里,他的社jiāo圈子又是什么模样。陆鸿昌把他和李举一养在一个yinJ子里,安全隐秘,与外界也没有沟通,他就像养金丝雀一样养着他们父子。
很久以前陆鸿昌就是依靠蛮力和嚣张霸道的x格征_fu他,时至今日他依然为他的这些气质不能自制。如果刚才陆鸿昌有进一步的动作,比方说直接把他按在门板上施bào,李砚堂觉得自己似乎也没有力气去反抗,或者他从未真心去反抗,他就是这么犯贱,悲哀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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