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自然没说过这些话,都是嬴政自己编的,太皇太后一直觉得刘彻年纪太轻,政治朝政急于图快,没有城府,不会沉稳,有宏图大志是好事,但是能不能实行宏图大志又是另外一番是,将朝政当成过家家,是小孩子的作为。
所以太皇太后一直不放心,先帝把一半虎符放在太皇太后手里,也是为的这个,而此时她听了嬴政的话,以为是刘彻说的,心里顿时有些_gan慨。
太皇太后又道:“老身为皇上高兴A,但是,阿娇A,你要多劝劝皇上,不能急成,匈奴要打,但不是现在。”
嬴政自然知道不是现在,皇帝初登大宝,臣子分派太多,就单说太皇太后崇尚huáng老之学,但是三公大臣都是儒家学派就不好办,一切都需要T和。
嬴政道:“您放心罢,皇上是知道的。”
刘彻从王太后那里出来已经很晚了,进了寝殿,有侍nv过来为刘彻宽_yi。
刘彻看了半响,觉着眼熟,但又不是经常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侍nv,道:“朕怎么看你眼生A。”
卫子夫本就跪着给刘彻更_yi,此时低头,有些腼腆的道:“奴婢卫子夫,上次陛下祭扫路过平阳侯府,长公主叫奴婢跟着陛下,好生伺候着。”
第12章沾花惹草
嬴政从东宫出来,就看见窦婴跪在门外候着,窦婴在先帝在的时候,就被封为魏其侯,立功不少,但是始终没能坐到丞相的位置,并不是窦婴能力不到,只因为他是窦家的人。
而刘彻的登基的时候,王太后就告诉他,三公之首,必定要姓窦,才能算是给了太皇太后的面子,才能稳住现在的nei阁局面。
刘彻没有办法,只能将丞相的位置给窦婴来坐。
只不过窦婴并没有刘彻想的那样,他确实是窦家的人,但奉行的是儒学,因为接受了先帝的“托孤”,对刘彻也算是肝脑涂地,为人又有城府,经常周旋在太皇太后面前,为刘彻说好话,但是刘彻年纪轻,还不明白窦婴的苦心。
窦婴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存在,嬴政哪能看不出来,这个人能力和智谋,以至于心机都摆在面前,恭敬而不卑微,样样都是嬴政所欣赏的,况且他还是这个身子的亲舅舅,人就在面前了,没有视而不见的道理。
嬴政走过去,扶起窦婴,道:“舅舅为何跪在此处?太皇太后走累了已经歇息下,恐怕不到下午是不会传舅舅的,还是先回罢。”
窦婴是何等敏锐的dòng察力,以前陈阿娇虽然和他的关系还算亲厚,但做事没头没脑,说话也没轻没重,不可能如此稳当,不免多看了两眼,才道:“窦婴给皇后娘娘请安。”
嬴政笑道:“舅舅何必和我见外。”
窦婴悄悄打量了一下,这才道:“阿娇A,我最近听说你和皇上的关系好起来了,这是好事,千万别再惹皇上生气,知道么,你做了皇后,要懂事了。”
嬴政道:“这是自然的。”
窦婴又道:“你刚才一直跟着太皇太后?老人家提起皇上怎么样了么?”
嬴政听出来他是想打听太皇太后有没有问什么朝政上的事,毕竟以前的陈阿娇没什么心机,如果太皇太后问起来,一定什么都说,所以窦婴不放心。
嬴政答道:“太皇太后只是问了田蚡的事情,说皇上处理的不妥当,之后又问了匈奴的事情,还夸奖皇上长大了。”
窦婴有些意外,毕竟太皇太后年纪大了,什么事都图个安稳,南宫公主又在匈奴,每每开战最受苦的除了百姓,自然就是和亲过去的公主们,这些公主哪个不是M_亲的心头r,要身份地位尊贵的才能嫁过去,哪个不是送了又送,洒泪践行的。
窦婴没想到,太皇太后竟然会觉得皇上这次做得对,这可是要向匈奴开仗的意思。
窦婴想了想,又和着阿娇往旁边走了走,这才轻声道:“阿娇A,你见着皇上的时候多劝劝,我们这些做老臣的,有些时候说话,皇上并不愿意听。皇上还年轻,有变革的想法是好的,但不能急于求成,天下不是一天就能变的,霸术只能夺天下,但是并不能安天下,长治久安没有霸道的道理。”
嬴政突听他最后这几句话,顿时心里一颤,霸术可以夺天下,这是他所明白的,嬴政的天下就是运用霸术夺来的,十年首尾相接的纵横捭阖,将六国一口气吞并下来,然而为何秦室的江山只能短短的这些年,就让汉室接替了天下。
嬴政没想过,竟从窦婴的口中,轻而易举的得到了答案,这是多简单的道理,夺天下和安天下并不一样。
嬴政更是对窦婴另眼相看,这个平时恭恭敬敬,其实肚子里掩藏着文韬武略的老臣,并没有被刘彻信任,如果真正的信任,能让窦婴_gan激涕零到效犬马之劳,还愁什么安天下。
他心里这么琢磨着,刘彻不信任窦婴也好,自己多找机会和窦婴说说话,而且自己这个身份也容易和窦婴说话,把他收归到自己羽翼下。
嬴政打算着,于是接话道:“舅舅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
“好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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