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种事情吧,在中原的历史上不少见,这不是昭显了我中原的带头大哥地位么。然而这tao在本朝时可行不通,西夏来使一脸濡慕的提出来,满朝脑筋转得快的大臣就在眼皮底下翻白眼,西夏这是妥妥的心机婊,怎么着学了我们中原高超的技术,转眼壮大你们了,再来攻打我们中原吗?当我们傻bī呢。哦,这是扫过历史上那些先例了,可怎样A,他们和我们又不是一个祖宗,说说又不会从坟墓里爬出来叫嚣←看本朝大臣们这想法,就知道什么是#近朱者*近墨者黑#了。
朝臣们都这般想了,官家坐在九层御阶上的龙椅上,发出一声前高后低的单音节,“朕没做过帝师,但朕可以试一试,待西夏王三拜九叩拜朕为师,朕定然对西夏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西夏来使:“**您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你说西夏王仰慕我大宋朝的技艺,想要学习吗?这学习自然是要拜师了?难不成你们西夏想偷学?还没说到学费问题呢,就这么小气了?看来西夏的百姓并非西夏王的亲子,大概是继子吧,有口吃有口喝的就打发了的继子。唉,朕几乎都要为西夏百姓_gan到痛心了。”官家此话一出,满朝文武个个看地板忍笑,官家的胡搅蛮缠大法一出,饶是你再能言善辩你也得晕。
西夏王当然不会三拜九叩拜大宋朝的官家为师,这低一辈分的坚决不能忍,所以也就只能背上西夏王爱民如爱继子的锅,可为了尊严,不得不打破牙齿混血吞。这件事传回大宋朝,官家也松了一口气:“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朕还是大好年华呢,怎么能带个拖油瓶呢。”
这俨然是不把西夏放在眼里,西夏王听了这个说法,当即气得吐了口血,这“zhui上之rǔ”他忍了,等他日,哼!
所以在‘他日’来临前,西夏王就得装孙子,乖乖来给官家贺寿。
除了番国,还有大宋朝“流落在外”的皇亲国戚们,这里面自然就有襄阳王赵爵了,他这做皇叔的,可是带着大礼来的:在没有番国来人参加的,只有nei部人马的宫宴上,赵爵带来的戏班子就献上了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戏曲,几乎是很完美的还原了当年刘德妃命郭槐用剥了皮的狸猫换太子事件,以及更jīng彩的是戏曲里还真是有只狸猫穿上了龙袍在唱曲。
尽管戏文里名字都“张冠李D”了,可当年真宗许诺谁先生儿子就封谁为皇后,还有李宸妃先生了皇子等事大家都还记忆犹新,所以朝臣们渐渐琢磨出味道来了,襄阳王这是在指桑骂槐?骂官家是狸猫?这是吃了多少雄心豹子胆A?
倒也不是朝臣们想象力不够丰富,只是吧,这jīng怪的故事太离奇,又超neng现实了,他们哪里会把官家和狸猫jīng划上等号。
于是,这底下看戏的观众们就出现了这么几种情况:第一种就是官家了,他老人家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第二种则是心有玄机的襄阳王赵爵,他从原本抓住“小辫子”的志得意满,再到观察到官家丝毫无异样的踌躇,再到后来认为这是官家在做垂死挣扎的不屑一顾;至于第三种呢,那就是在用或不赞同或看烈士或看傻bī的目光看赵爵的满朝文武了,这其中就包括不赞同而眉头蹙起来的八贤王。
赵爵也是太沉浸在未来的锦绣前程中了,没有注意到其他人投过来的目光,等到一曲终他回过神来随意一扫,终于捕捉到那齐刷刷的目光了,顿时就“**”了。
八贤王面沉如水,到底还顾念着几分兄弟情,呵斥着赵爵让他向官家赔罪。赵爵当下就冷笑了起来:“八哥,他若真的是咱赵家的龙种,我便是朝他磕上千八百个头我也甘愿,可他是吗?”
这是出门前忘记吃药了?
还是说这又是一次事先串通好的助兴戏剧?
官家立马就出来澄清了:“朕和九皇叔一点都不熟。”
那就不是串通好的了,可襄阳王这以下犯上的是要闹哪样A?朝臣们大部分都是这么想的,只有少数人神情很是微妙,他们就静静看着不说话。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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