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第一次来,居然只花了一个时辰不到就破了阵,他实在好奇。
殷绯瞧了瞧一桌子菜,zhui角微微勾起,“大概是饭菜太香了吧。”
困阵最重要的就是迷惑,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但是如果有人知道方位,并且一直朝那个方向去,很容易便能探出来,之所以拖这么久,是因为一开始的长庆耽误事。
最后还是靠那两个侍卫配He,一个方向_gan很qiáng,告诉他往哪走,他便一直往那个方向,一个鼻子很灵,两者互相配He,没废多大功夫找到地方。
璞玉眉头蹙的更紧,“饭菜?”
任他如何想,也想不到这上面去,只蹙着眉,陷入沉思。
“璞玉,不得无礼!”老先生呵斥了一声。
璞玉这才注意手里的酒倒到了桌子上,实在是想心事想的太入神,不小心出丑了。
“劣徒让诸位见笑了。”老先生撸了撸胡子赔笑。
殷绯没说什么,晃了晃酒杯跟他碰了碰。
他是带着目的来的,自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跟老先生的徒弟犯冲,即便被盯着瞧了很久,心里有些不慡,不过也不会表现出来,倒是借着机会跟老先生多喝了几杯。
有些事情喝醉了更好谈。
老先生看出了他的意图,不过他酒量好,假装不知道,陪着殷绯喝,就这样喝了一轮又一轮,暗中较量似的,看谁更能沉得住气,始终不谈正事,倒是旁的,诗歌,阵法兵法谈了不少。
老先生一生都在研究这个,殷绯跟他jiāo谈之后受益匪浅,倒是舍不得结束,这一场酒宴直到亥时还在继续。
老先生似乎也好久没遇到He眼缘的人,瞧着他的目光都带着笑意,更像前辈教导后辈一样,一口气跟他说了很多,酒也没少喝。
璞玉一直在一边看着,师傅说话,他看师傅,殷绯说话,他看殷绯,来来回回互换着,直到他看出师傅快不行了,还在逞qiáng,非要跟人家比谁的酒量大。
人家面色依旧,色都没变一下,他已经从额头红到脖颈,连眼睛都是红的,担心师傅出现问题,忙把他拉了起来,要带他去休息。
殷绯没有阻拦,只道跟老先生相谈甚欢,不舍得走,加上天色晚了,不方便下山,便问老先生,可否留宿一晚?
老先生一点不含糊,让璞玉带他去歇息,道观虽然小,但是因为经常有人上山祭拜,亦或是看病之类的,多建了两个_F_间,挤一挤,多住几个人不是问题。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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