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上下数千年文明历史,这个数字还真不是虚构的,如果一百多年在其他国家历史看来是一段漫长的时间,那么对于华国,或许只是打了个盹儿伸了个懒yao,转瞬即逝罢了。”
这就差没有指着人家的鼻子嘲笑对方的国家只有一两百年历史了。
然而祁云从头到尾无论是说话的语T还是面部表情,都堪称温和有礼,遣词造句更是动不动就“当然我是十分尊重你们国家的倔qiáng坚qiáng”这类看起来很佩_fu的言语。
然而作为外国人,听的时候总_gan觉实际上好像自己成了被长辈耐心安抚的小朋友。
范洋他们作为华国人,倒是没有那么shen切的_gan受,只觉得祁云全程十分温和周全的解释了对方刁难x质的问题,虽然_gan觉没有出到气,但是好到反驳了回去。
跟祁云一起的那几个年轻人带头鼓掌,不知什么时候围拢过来的华国人也随之肃然起敬抬手鼓掌,那群跟华国人壁垒分明呈对峙状态的外国人面面相觑。
有人低声用德语说了几句话,余光试探x的看向祁云,祁云笑着朝对方以德语问候寒暄了几句,顿时那人就没再吭声了。
“老祁......”
范洋正要上前给兄弟一个拥抱,结果祁云面上依旧带着笑,扭头对着他却说了一句蜀地方言,范洋脸上的表情顿时扭曲起来了。
因为祁云说的是“这群瓜娃子烦球死了我都想掘这些哈儿了。”
“掘”在蜀言里是骂人的意思。
跟祁云一起的那些人有本身就懂蜀言的人顿时忍不住喷笑,范洋也懂蜀言,只是这是在跟江河学的,不算多jīng通。
“就是了我刚刚都是啷个子想的,要是还在村坝坝里头,大家都要hei死捶人咯。”
(对的,我刚刚就是这样想的,要是还在村里,大家都要使劲打人了)
有懂蜀言的人转眼看见那群外国人满眼茫然的互相看彼此的样子,顿时反应过来,高声接了祁云的话。
看来这位也是下乡的时候ca队在蜀地,很懂蜀地乡村作风。
之后祁云又跟人用东北闽南江南等二十多种方言jiāo流,有恶趣味又一点不顾及自己身份的,更是直接当着这群外国人的面用方言说脏话骂人。
偏偏对方互相嗡嗡jiāo流之后_geng本就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可祁云他们时不时的就要扭头看他们一眼,那明摆着就是在当着他们的面说议论他们。
刚才他们肆无忌惮的对华国人评头论足,可到了自己被当面评头论足却偏偏没有一个人能听懂,这就很难受了。
“嘿girl,他们是不是在说我们的坏话?你是翻译,你理所应当的有义务为我们翻译真实nei容!”
解说小姐其实也是在憋笑,眼泪都憋出来了,被外国人bī着翻译,解说小姐只能遗憾摇头,“抱歉他们说的只华国各地方言,我只会其中两种方言,这并不在我们需要培训的外国语种中。”
是了,他们华国可是不出国就能有几十种上百种连华国人自己都听不懂的方言,虽然jiāo流有点困难,但是现在看这群外国人一脸吃惊的样子,心里还是忍不住偷偷自豪呢。
接下来祁云他们也不到处走了,也不是说就总是跟着这群外国人,只是十分凑巧的对方走到哪里他们就会走到哪里。
那金发碧眼的大鼻子脾气不是很好,直接质问祁云为什么他们要跟着。
“呃抱歉,居然有碰见了,真是有缘。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能够kua越国度的在此地相见,已经是缘分使然了,现在因为缘分而频频相遇,请您别太惊讶,这是上帝的安排。”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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