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昙挣开巫阎浮双臂:“这莫非是那个'觉者'生前修炼的地方?”
“这是他圆寂之地。觉者死后都会被葬在佛像足下,受佛光普照。”说着,巫阎浮在圆台上坐下,双手结印,狭眸半敛,zhui里喃喃道,”阿弥陀佛,小僧乃出家之人,白教主可莫要让小僧破了色戒。”
白昙看他正襟危坐,白发迤地,真有种出家人的出尘之态,冷哼一声,手落到yao间,紧了一紧,将yao带扯散开来,又扯开束发丝带。
青丝倾泻下来,银龙锦袍缓缓滑落,露出少年一身勻停优美的冰肌玉骨。
此般情形,一如当年,恍若隔世。
而少年比之当年,好似璞玉浑金,光华更盛,几若倾倒众生。
巫阎浮眼底一暗,垂下眼皮,定了定心神,双手He于心口,将真气聚于神封xué,低声诵道:“心无去来,即入涅盘。是知涅盘,即是空心。言若离相,言亦名解neng;默若着相,默即是系缚。”
白昙将这句默默背下,缓步走到他面前,yao肢轻扭,双臂舒展,双手如莲花徐徐绽开,将《行yu经》中的十七势媚人舞姿一一使出,却才使到第六招“惊鸿雁影”,便听对方诵念的声音愈发急促,几乎都令他听不清了,又使出一招“分花拂柳”后,已是没了诵念之声。
唯恐是对方有心糊弄,他便停了下来。
定睛看去,却发现那盘坐的白发男子满头大汗,面色铁青,呼xi急促,腹下异兆已然昭然若揭——竟是已破了功,这便练不下去了。
是了,他到底不是那铁石心肠的老魔头,如何能抵御得了他?
白昙回身拾起_yi衫,戏谑地一笑:“你这定力,不是很行嘛。”
巫阎浮shenxi一口气,平复yu火,沉声道:“再来。”
白昙_yi衫刚穿到一半,听闻他语气里暗藏怒意,还似不肯承认败给了自己,不禁玩心大起,将_yi衫松松系起,露出一半玉肩,走到男子面前,低下头去,任披散的长发垂落下来,拂过男子沾满汗ye的脸颊,而后缓缓凑到他耳畔,使出一招“暗送秋波”:“天夙**天夙**”
男子呼xi却平缓下来,不为所动,任他如何Seduce,都静如雕塑。
此般情状,竟是如此似曾相识。
白昙一时有点恍惚,连对方诵念出的心经都漏了一句,魔音也忘了用,以自己的本音轻吟出来而浑然不知:“昙儿好生喜欢你**”
话音刚落,他身前端坐如石的男子闷哼一声,当即将他推开,扭头咳出一大口鲜血。
白昙愣了一愣,随即笑逐颜开,得意至极地站起身来,将_yi衫慢条斯理地系好:“本座就说了,你这定力不够,还是自己多练练罢,还想跟本座双修,不自量力。”
说罢,便回身去拾外袍,脚踝却是猛地一紧,整个人被拽倒在地,还没爬起来,一具沉重的身躯便将他困在了下方。背脊被冰凉坚硬的Xiong膛牢牢压住,手腕也被一双修长的大手死死按紧,数_geng细韧的鬼藤转瞬缠住yao身,娆骨亦被什么硬物猛地顶住了。
白昙心慌地浑身一抖,极力挣扎起来,越挣扎便被困得越紧,像只在蛛网里垂死反抗的飞蛾。颈侧贴上两片cháo冷的唇*,一路细密地吻上来,在他耳垂处重重咬了一口,男人压抑地ChuanXi着,呼xi里透出浓重腥甜的药血味:“我定力不够,那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你?”
这一句低语发自喉间,喑哑得极不可闻,却比魔音更摄人心魄。
白昙听得耳_geng发麻,心口震颤,娆骨又阵阵*动起来。
别这样,他会**他会死的!
这念头响彻脑海,白昙颤抖地低吼出来:“你放开我!”
“不放。”
放开?他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他。巫阎浮攥紧白昙细细的手腕,好似回到白昙刚复活的那yi_ye。他喝得酩酊大醉,醉醺醺的对白昙说了一个“滚”字,便吓得白昙连夜逃出去,差点又丢了他给他捡回来的命。
既他给这小láng崽子续的命,他的命便是他的,由不得他自己做主。
白昙只觉此人劲头一上来,实在蛮不讲理,大怒道:“天夙,你若真喜欢本座,便休要胡搅蛮缠。本座心里有人,这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你!”
“主人,心里有谁?“巫阎浮闻言心里一动,力道稍稍松了些。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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