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也比他宽。
骨架比他大。
露出来的手臂上居然也有匀称的肌r,不说多么贲张,但比起他来还是显得更成熟。
不过宋时还能自我安慰:他还没过青chūn期呢。桓小师兄毕竟是比他大几岁,发育快,等他也二十三四的时候,估计就能追上这位师兄了。
他光顾盯着人家肌r,半晌没应声。桓凌看他眼神发直,又见他脸上被热水蒸出红晕,怕他被雨浇出病来,也顾不得说话,直起身倚向他那浴桶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口中叫着:“宋三弟?三弟?时官儿?”
宋时乍然回神,下意识向后仰了仰,拦住他的手,说了声“我没事”。
桓凌的手贴到他手心上,只觉掌心滚热如火,推拒他的力气也不足,整只手软绵绵的,分明就是发热的模样。
他将*_yi裳往yao间一系,迈出浴桶,不由分说摸上宋时的额头——额上薄薄出了层汗,皮肤摸着却比他的手心还凉一些,并未真的发热,只是他关心则乱了。
不过宋时眼角微红、鼻息也有些粗重,仍该是受了风寒。待会儿先让他喝一碗姜汤驱寒,等大雨停下,再叫人去附近药铺抓些柴胡、防风、陈皮、甘草**煎出来叫他喝几顿,免得留下风寒隐患。
第19章
两人沐浴出来,下头衙役们就赶着送上老姜汤驱寒,又上了一桌有肥jī腊鱼的农家菜,叫他们吃饱了再睡。这些都是宋县令安排的,不过他年纪大了,白天顶着bào雨赶路,又为等儿子提心吊胆地等到夜里,此时已经撑不住去睡了。
宋时心里怜惜老父父爱如山,可灾情如火,他这领导gān部**的儿子得起模范带头作用,没奈何,只能让家属受些委屈了。他爹好歹现在已经知道他平安无事了,生M_在县衙更不知怎么着急,回去也得好生安慰一番。
他想着自己家事,忽又想起桓师兄独自一人从家里跑到福建,家里人不知得有多担心,忙开口问道:“桓师兄是请了假从京里过来的?令妹不是正要参选王妃,你做哥哥的该在身边陪伴,怎么来福建了?会不会耽搁婚事?总宪大人不怪你刚入班就请假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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