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还躺着个褚垂裕,褚掌门又好面子,连气也不敢喘,把自己憋得几乎断了气。还是尹承钦发现他呼xi不畅,连连度气给他,才没让他被自己憋死。褚掌门缓过劲儿来,还是头昏眼花,小心翼翼地T整呼xi。
尹承钦锁好门窗,进屋点了褚垂裕几重大xué,重新回到褚掌门榻上,在他耳边保证道:“我下了死手,不得人解xué,三天他也醒不过来。承钧,你我名份已定,婚书也由娘送去官府记了档,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等等,这都什么时候的事?褚老夫人她一个六_geng清静的尼姑,怎么能gān这种不公不法的事呢?褚掌门几乎从榻上直蹦了起来,却被尹承钦又压了下去,熟门熟路地剥开_yi_fu上下其手。
尹掌门对师兄身上每一分每一寸都熟得和自己身上一样,两三下就扒了几层_yi物,在褚掌门敏_gan之处爱抚亲吻,不多时就把他搓弄得神魂颠倒,反抗之心早扔到九霄云外,只能双tui大敞,瘫在榻上任他予取予求。
只是褚掌门心里始终记着旁边还睡着个人,不论哪里被_C_J_到也不肯出声。尹承钦看着他面色cháo红,全身颤抖,却又极力隐忍着不肯出声的模样,总还觉着有些不足,便故意顶得更shen,让褚掌门一次比一次贴近崩溃的边缘,最终在他怀中哭泣着she出来。
这yi_ye比平时更有种偷情的快_gan,褚掌门一边担心被人听了现场,一面又觉得_gan觉比平时更_C_J_,除了声音以外,倒比平时更迎He尹掌门。尹承钦多日不曾亲近他,虽然知道两人都事务繁忙不该抱怨,但金风玉露一相逢,就再难停下来,趁着天色未亮,褚掌门又一直没踹他下chuáng,又多做了几回,弄得一张好好的锦榻沾得污渍满满,让人不忍多看。
褚掌门屋里例行有人叫早,因此不能缠绵至天光。天色才亮,尹掌门便起了身,拿被子先替褚掌门盖上,又去屋里把褚垂裕从chuáng上拎下来扔到了地上,抱着裹成个蚕茧的褚掌门进屋睡下。自己又殷勤收拾了外面脏污,待莫师弟来送水时,就叫他把褚垂裕带回去看管,自己关上门来侍候褚掌门梳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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