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尹师弟的主意按说都有其可行之处,但他这儿还担着华盟主的重任,要看住了这帮人呢。他捂着额头上一跳一跳的血管,挥手叫师弟们先散了:“兹事体大,我心里有些乱,一时难以定夺,大家先去休息,明日起来再议吧。”
师弟师妹们有的跟着忧心一把,有的真没心没肺,排着个儿就出了大门。尹师弟倒留了下来,指着里屋问褚掌门:“承钧,你是听了里面那人的话,心里才生出这些烦恼来?咱们和慎德山庄早已jiāo恶,他们庄里哪有好人,这么胡说八道,只为让你担心惹祸上身,早些放了他们罢了。不过你也是zhui硬心软的人,既舍不得让他们多受苦,还是gān脆放了他们,免得心中不忍吧?”
是打从什么时候开始,尹师弟改叫他“承钧”了?褚掌门狠狠瞪了他一眼,zhui角往下一撇,只碍着屋里还有个褚垂裕在,不好当着他斥责师弟。尹掌门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微微垂了头,凑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轻轻捏了捏,在他耳边低低叫了句:“掌门师兄。”
无论是近在咫尺的轻缓声音和温暖的气息都带着隐秘而又明白的诱惑。褚掌门的脸一下红到了脖子,一把甩开了师弟的手,朝里屋瞟了瞟,又向着大门方向一睃,自己退后两步坐到桌边喝起茶来。
尹掌门也颇有些可惜,走到屋里探了一回,发现褚垂裕被他师兄扒光了绑在chuáng上,脸色就有些难看。出来之后清咳一声道:“掌门师兄何必亲自看守犯人?我叫师师弟过来守他yi_ye,掌门师兄暂时换个下处吧?”
一共就这几个师弟,堵得住这头堵不住那头,褚家那帮人还不知会不会越狱出来救儿子,什么都叫师弟gān,半夜真出了事人肯定不够用的。褚掌门这里愁眉不展,摇了摇头,连话也懒得答,推着尹师弟往门外去。
走到门口处,尹承钦一把把他拉了出来,顺手按到门上,撬开牙关亲吻起来。褚掌门心头火起,推又推不动他,打又不敢下手,只好趁他把*头伸进来搅动时狠狠咬了下去。他咬得甚为用力,立时尝到满口铁锈味,尹师弟却不撒zhui,反而伸手托住他后脑按向自己,*头不大灵活地从他口腔各处扫过,将略带甜腥气味的唾ye度得他满口都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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