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所缺者,唯实践尔。
我恋恋不舍地将书还给了鲁堂主,开始构思如何绑架教主。依着教祖的理论,我之所以这样昼夜不休地想着他,大抵都是因为没能得到他,如有一天真能如心中所愿把他绑起来关进小黑屋,说不定也就能消散执念,重新做人了。
若真这般那般做过之后还不能放手,那就是真爱了。对于这种情况,那本书里也有教导——就是把这一行为长期化,并对他施行各种jīng神教化,直至他染上“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也反过来爱上我,离不开我,那我们以后就可以幸福地在一起了。
只是在这冲渊教中,要对本教教主下手做出这些事来,颇有些难度。而且**不知为何,每当认真想实施第12章第4节第9条的nei容时,我心中都会猛地迸发出一guxiu_chi_gan和罪恶_gan,阻止我再往shen处计划下去。
这_gan觉真是纠结。
虽然我早年是个失足少年,还兼冷血杀手和x变态,可是jin_ru冲渊教后受了多年马列主义**不对,明明是冲渊主义,马列是gān什么的?总之,我是受了多年爱教护教的教育,以遵守教规、热爱教主为荣,猛地想到要对教主做那种事,心中有些愧疚是难免的。
但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原来不就是个冷血杀手么?教主那时还鼓励我说,江湖人都是这么过来的,这世上哪有人不做恶呢?那时教主是很温柔地在鼓励我,叫我不要有心理负担,所以就算是稍微试一回,教主应该也不会太介意吧?
他要真介意的话,就做到他死心踏地爱上我再说!
可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我刚把40页稿纸的计划书熟背于心,底稿撕碎了喂给后山放养的几只梅花鹿,背心便叫一只剑抵上了。剑尖已透入r几分,似乎已有血顺着_yi_fu泅了开来。
其实后心不如颈侧,r又厚,又没有重要血管神经,还有肋骨挡着。若要杀人,花的力气远比割断颈动脉多,而且我要叫人的话,他也来不及阻止。
被人拿剑顶着时也能想到这种东西,没准我穿越前还是个顶尖杀手呢。背后那个二把刀杀手忽然将剑尖往后一撤,我将身子向前挺了挺正要施展轻功逃走,那剑尖又带着沉厚nei力拍到了我身上,不知点中了哪个xué位,我竟一点也动弹不得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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