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咬着乐令红肿的下唇,手指顺着被自家津唾打*之处向下抚去,手尖探入紧紧闭He的温软谷口,用力向里探了一探。身下原本瘫软的body骤然绷紧,向上挣了一挣,却neng不出他的怀抱。
玄阙老祖五指一张,掌中已多了一枚小小的玉葫芦。他将葫芦口儿向下一倒,其中便流出一gu细腻粘润的ye体,滴落到紧紧han_zhao他指尖的那处入口,顺着指尖撬开的缝隙流了Jin_qu。
那gu浆ye流入,便在肌肤上dàng起一片片温热之_gan,久久不肯消退。乐令乍受这种_C_J_,body不知该说是舒适还是难受,被那手指探入撑开之处却_gan到一种难以言喻的huan_yu,忍不住摇动body,呼唤玄阙老祖:“师尊,师尊**”
他抬起手臂紧紧揽住上方矫健优美的body,试图用其他地方的_gan觉分散那处带来的激烈快_gan。玄阙老祖细细安抚着他,指尖寸寸撑开那温软的巢xué,然后抽出手指,换上了更能令他满足之物。
乍被_Fill_时,乐令脑中已是一片空白,甚至忘了自己与师父的身份差别,忘了曾经对师父的畏惧,紧抓着玄阙背后,十指shenshen扣入r中,随着他一下下shenshen侵入自己的body,留下了数道血痕。
玄阙老祖每一次jin_ru,似乎都要将他从下面劈开,力道大得几乎要带着他在毯上移动。然而越是这样用力,越是毫不吝惜地开拓他的body,他所能体会到的欢悦也更qiáng烈。高高立在空中的尘柄在玄阙身上一下下擦着,拖出滑腻的白色浊痕,每一动都带来一重更尖锐和直接的快_gan。
他像是被抛到空中,怎么也无法坠落;又像是被人紧抓着拖向shen渊,想飞也飞不起来;一重重nei外jiāo叠的极致欢悦像làngcháo一样不断打到他头上,一瞬间竟似要夺去他的灵智和清明。似乎有亿万年,又像是只在一瞬间,他终于体会到从未有过的、令人全身战栗的qiáng烈快_gan,止不住地放肆尖叫,一gu热流从*得几乎不能承受的阳关喷涌而出。
玄阙老祖伸手在空中一抄,便将那gu玉浆化成一团rǔ白色丹丸,打入湛墨魂中。待那魂魄发出一道_Zhen_D天地的金光,映得漫天丹霞异彩,才将其投入到_F_中那名孕妇的身上。
那妇人才只有二三个月身孕,剩下的数月正好可以温养魂魄,重塑骨骼,待湛墨生下来,依旧能拥有前世形貌。
玄阙老祖略略解释了一番转世之理,而后将半醒半昏的乐令重新压住,继续chou_dong起来:“方才你是尽兴了,为师却还没有。你那蛟儿已转世了,你心也里可去了一重执念,剩下的时间且陪着我尽欢吧。”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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