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而猛烈的动作终于顿了一顿,湛墨低下头在乐令的颈上狠狠咬了一口,体nei阳关松动,一道凝炼浓郁的元jīng如悬河泄水般喷薄而出。乐令体nei真炁徐徐运转,从下方yīn蹻接引元jīng,渐随着功行运转融入自身气脉。
湛墨犹在他耳边执着地要他叫自己的名字。乐令双手无力地滑落到玉座上,眯着眼看向头上俊美威严的人形黑蛟,低低骂了一声:“傻蛟。”
以他的修为,尚不能完全摆neng红尘俗yu。经此一回发泄,他心里那些纠结烦乱倒是消退了几分,微微仰起头,任由湛墨在他颈间Xiong前乱啃。
黑蛟的body在这yīn冷水宫中远不如在蓬莱岛上时温暖,此时紧贴在身上,倒像抱了一块真生的软玉,冰得人心头熨帖。乐令一手扣住湛墨背后鼓起的腱子r,硬生生将两人body翻转,伏在他身上闭目养神,不一时倒真睡了过去。
沉眠的滋味与打座并不相同,醒来时并没有功力增长的喜悦,但色身的放松与舒适更甚于练功。他醒来时人已换了一处宫殿,身上披了一层细薄的鲛绡,殿nei各处嵌着夜明珠,照得满殿明彻如白日。
湛墨坐在chuáng头,手中执着一件轻薄得几乎透明的鲛绡长袍,将他从chuáng上拉起,眼中堆积着如墨yīn云,含笑盯着那副被自己疼爱多时的身躯:“你的_yi_fu不是都叫我撕坏了么,主人?我特地替你挑了_yi_fu,这就替你穿上**”他tian了tian下唇,暧昧地在乐令耳边说道:“这宫中除了我,没有人敢看你的body,你放心穿给我看就好。”
这tao_yi_fu倒也不只一件长袍,还有nei_yi长ku,唯是脚下并无罗袜,鞋子亦似草鞋一般,虽然带子是嵌金缀宝的,但大半脚掌都露在外头。这身_yi_fu穿上后,肌肤半隐半透,唯有长ku倒不透光,上半身还有些贴花和纹绣,遮住了Xiong前一对朱樱。
这身其实比他以前在教中穿的还多些。他年少时上半身几乎都是袒露的,只带着些珠玉璎珞,tui上穿的也是短ku。后来年纪大了倒是改穿长袍,但其轻薄通透比这鲛绡还胜一筹。那时候因为在玄阙老祖座前,多是随着师父穿白_yi,却不比这一身鲜neng的鹅huáng色——怎么看着都有点装neng似的_gan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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