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弼紧抓住乐令的指尖,用力将他圈入怀中,下巴直抵在他颈窝间:“我和你名为堂兄弟,其实血缘已隔得极远,只不过是你父亲是筑基修士,你也能入道,一直住在祖宅而已。若是在凡间,你我已连同宗都算不上了。”
他已完全不愿压抑自己的心意,召出飞剑,挥手清出一片空地,压着乐令倒了下去。
地砖已被多年累积的血r浸得污黑,熟悉而美妙的魔韵从身下、从散乱一片的枯骨中透出,jiāo织成一张密网笼yinJ着两人。乐令qiáng行克制着xi取魔气练功的yu望,抬手抵住秦弼的Xiong膛,shenshen着盯着他道:“你这些想法只是心魔作耗,若是随着这魔念而行,待魔气侵入灵台,将来若要拔除便不是一日半日的工夫了。”
秦弼却只将那双手压了下去,俯首吻上了思念许久的Shuang_Chun。那上面虽带了些血腥气,却仍是甜美柔润得令人沉醉,比他记忆中的滋味更加真实动人。
两人的body从未如此密切地贴He在一起,秦弼身上似烧起一gu熊熊烈焰,又模模糊糊地觉着自己明白那gu火焰应当如何拔除——他紧扣着乐令的手指,斩钉截铁地答道:“这不是魔念引诱,在问道峰上、dòng府之中,我就无数次想过,甚至清清楚楚地梦到过。这都是我的本心所愿,我明白得很。”
乐令低叹一声:“也罢,你一直对我存着这样的心思,我也明白得很,早就打定了主意。这是你自身所求,来日不要后悔就是了。”
秦弼摇了摇头:“这是我心中所求,有什么可后悔的?”他面上浮现一丝欢畅的笑意,微微开口,露出雪白的牙齿,伏身紧压住乐令,亲昵地说道:“就是你要后悔我也不准了。这么多年了,我终于也盼到了这天。你以后不许和步虚峰那些人来往过密,他们都要和我抢你**”
他的话语湮没在乐令微肿的唇间,手指急不可耐地向下探去,解开了他yao间紧束的玉带。少了_yi带的束缚,那袭外袍很快敞开,_yi摆散落一地,露出了nei中清瘦结实的身躯。
这三年中乐令也成长了不少,身形更挺拔秀美,Xiong膛和yao间也添上了饱满紧实的肌r。秦弼跪伏在他tui间,低下头亲吻着如玉石般光洁而冰冷的肌肤,温热的鼻息断续喷出,似乎要将那具body暖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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