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闹归闹笑归笑,可谁都舍不得把对方弄疼,姜寅掐了几下子就也跟着笑了,“不行不行,”姜寅笑一会,又一脸严肃的揉小肚子,“以后可真的省着用**”
从良本来都把笑憋回去了,闻言又没忍住,爆发出一阵A哈哈,姜寅是body还虚着,不知道节制还搞的太猛,才会_gan觉不舒_fu,但是这一本正经的打算着以后要不要省着用,也实在是太可爱了。
等两人总算是笑闹够了,回了卧室,屋子里安静下来,昏暗的地灯下,交颈相拥的两个熟睡的人,静谧又温馨。
第二天一早,从良特意换上了大长裙子,还在里头配了一条秋ku,跑到从安的浴室里抠了发胶,算是j心把她那惯常狂舞乱飞的头发给安抚下来,姜寅则是直接就着从良的脑袋蹭几下,再沾点水,长长的发茬也就风*的_geng_geng竖起来了。
_geng据这个世界这个国家的法律规定,男nv年满十八,且双方父M_都同意的情况下,就可以登记,姜寅无父无M_,从良只有从安一个“同父异M_”的哥哥,两人不需要征得任何人的同意,一无所有也不用出具任何的婚前财产证明,直接拿着身份证件和户口本,就早早的杀到民政大厅门口等着。
从安早上已经做好了早餐,但是两个人都没吃,早上七点半才过一点儿,在路边上买了包子豆浆油炸糕什么的,就坐在大厅的门口等着开门。
婚姻登记处早上八点开门,姜寅背靠着民政大厅的门口,怀里揣着他和从良的证件,zhui里叼着一个热腾腾的包子正在啃,可他却吃不出一点儿的滋味,甚至连热都_gan觉不到,只是一双眼被胶住了一样,牢牢沾在从良的身上。
像做梦一样,一切都让他难以置信,几个月的时间而已,初见这个nv人时候的憎恶到现在马上就要跟她组成具一个家,还是具有法律效益的家,姜寅心中满满的都是酸涩和喜悦。
这个城市即便初冬,早晨的风吹过也并不凛冽,背靠着的玻璃门迎着阳光,还被晒的暖呼呼的,从良正嘶嘶哈哈的对抗一个刚出锅的油炸糕,风吹过去,把她那牛犊子tian过一遍似的的发型给翻了个背。
姜寅咬包子的手顿了下,有点不忍直视,伸手刚想给从良扒拉过来,看到自己空*的小指和无名指,顿时好像又被拉回那个混乱的夜里。
他被一个浑身上下没挂几片儿布的nv人尖叫着拽到身前挡刀,他们当时得到的命令是收拾这nv人,这nv人大把的不堪入目的照片资料被那些流氓传阅,被绿成农场主的刘大少让他们不用顾忌,留口气儿就行。
但是姜寅从来都不跟nv人动手,他当时趁着混乱,就盯住个身形和他差不多的在对打,混战就是这样,出手了就行,对方显然也是这冲着这nv人来的,一脚踏多船,直接翻进了*沟里,被揍的嗷嗷叫一点也不招人可怜。
他不知道这nv人啥时候蹭到他的身后,也不知道怎么被拉着挡了刀,两_geng指头滚在地上,让他无暇顾及干架,就顾着低头撵指头,理所当然被人给闷棍砸昏过去了,这种亏姜寅从来没吃过,他当时把这nv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当时他想,再让他遇见,他决定不管男nv,先揍了再说。
后来就是少管所,莫名其妙出现口口声声暗恋他的nv人,甩钱要泡他的小富婆**姜寅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完全就无法把眼睛从这莫名出现的nv人身上挪开,以至于知道她就是害他掉指头进少管所的那个婊字,第一个反应不是恨,是怕,怕这nv人给他钱跟他纠缠,都是逗着他玩的。
他从来不玩,他也玩不起,姜寅无比庆幸自己到底是没控制住自己,把这nv人扯进了那个黑漆漆的包_F_,混乱又绝望的表明了心意,爱上一个婊字他不觉得怎么样,但是爱了不敢上,才是真怂B。
真庆幸。
姜寅叹口气,伸手用三个指头,把从良的那一片头发翻回去,黏糊糊的发胶打多了**
现在这nv人就要跟他有一个家,他从很小就开始渴望却一直遥不可及的家,姜寅所有的_gan官都跑去不知名处狂欢,徒留一个驱壳在机械的支使自己,显得木木愣愣的,zhui唇被烫的通红,*尖也被烫麻,一路麻到心里去。
八点多,门开了,从良把没吃完的早餐倒在路边喂瞅了她半天的流*狗,抓着姜寅进门,工作人员见他俩是进来登记结婚的,还打趣了几句,从良笑的开怀,姜寅却全程僵笑。
“你怎么回事?”照一寸照片,从良把头歪向姜寅的肩膀,小声说:“这可是要贴在结婚证上的照片,您能不能别笑的活像是被土匪强迫做压寨夫人的*i妇?”
姜寅yao上被掐了一把,勉强回了点神智,但是回来了也不对劲,转头就去亲从良的脸蛋,把按快门的摄影师都逗乐了。
最后照片照了两组,一组正经坐着僵笑的贴在结婚证上,一组姜寅神游一样亲她,却满脸痴迷的,也洗出来。从良一整排都塞在钱包里,土的要命的红背景,小小的四四方方照片上姜寅闭眼亲她的神情,看的从良心里直冒泡泡。
——谁说_gan情是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
两个小红本本拿在手里,出婚姻登记处的时候,从良真心的忍不住_gan叹了一句,“结婚可真便宜,还不到一百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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