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阉割过的男人,再给按上那个器官,会跟接上断tui一样重新站起来走路吗?
我这几天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作者最近状态不太好,在被我第一百零八次拒绝之后,大概有一个多星期都没露脸。我懒得去找,但又怕他死在家里没人知道,到时候还是我的麻烦。刚走进他家的胡同口,就听到一阵滴哩咣当的嘈杂。“你丫的想找死!”
什么情况?拐了弯才看到一群小子在打架,地上趴着一个人,我一看,*?那不明其一吗!
“他_M的住手!”我左右环视,拎着墙边一汽水瓶暴跳如雷,冲他们投掷过去,吾英勇程度不亚于手榴弹。一群瘦猴似的烦人j先是不_fu气,龇牙咧zhui要冲过来找我干仗,被我一拳给他砸个门牙找不着家,满zhui喷血,捂着zhui直哼哼,其他人仰视几许我的个头也不敢上前,拖家带口地互相搀扶离开,像一只烂r的野狗身上叮一圈苍蝇,连滚带爬跑到巷口还不忘冲我叫唤“你知道我哥是谁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群ku脚拖地衬衫开到肚脐眼的丝瓜瓤们愣了,谁呀?
“我是你哥的爹!”
刚出完气,我一看明其一还在地上趴着,大黏虫似的慢慢蠕动立不起来,顿时又气得四窍冒烟。
我把他拎起来不耐烦地问“又怎么了?”
他一抬头,我却呆住了——满脸血污,只剩鼻尖还有一缕白,我差点就以为他没气了。“明其一!明其一!”
他抬抬眼皮看了我一眼,从脚底下发出一似微弱的气息“书,我的书”
“都什么时候,提你_M的书!”我赶紧扛起他往社区卫生所跑,他这死人这时候倒有劲了,拼命蹬tui,泥鳅一样乱扑腾。“书!我的书!”
我只好又把地上乱七八糟的稿子抓成一把攮他怀里,下一秒起身就往外跑。
“没什么大事儿,都是皮外伤。”社区的朱医生端着大茶缸坐在门口抽烟。
明其一擦干净脸,又恢复了小白脸的瓜蛋样,其实只有右颊蹭了一块皮,血可能都是牙龈磕到石头上出的。我有点被欺骗的愤怒,因此对他便没什么好气,“怎么搞得?一天不惹事吃不下饭?”
明其一坐在_On the bed_,专心致志地把他的稿子捋平再叠到一起。对我的话宛若耳边风,一点也不理睬。
“稿子被退回来啦?”在这方面我联想颇多,他要是没了收入,还得来粘我。反正里外里就逃不掉这个高中毕业半路出家的傻/B。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木棉一样的眼睛xi满着质疑,然后又沉重地耷拉下去。“编辑说现在它青黄不接。正经人不爱看,不正经人懒得看,他说它像嚼了三天两夜的口香糖,又硬又没味儿,像没发酵好的臭豆腐,只剩臭......像..”
“好了。”我赶紧打断他,伸手拿了张纸出来看,又点着只都宝烟,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只能将就点,其实味道还行,就是抽的太费。“其其...其实还行A.....”我恍惚乘着一缕烟吐出这句安慰的话,因此没有丝毫重量。
他颓败地如同郊区的芦苇*,发丝发黄颤巍巍地被风吹拂。“要是我能生活在那儿多好”
“哪儿?”
“书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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