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里睡不着,我困,难受。”宁折揉了揉眼睛,撇着zhui,声音里又带上了委屈巴巴的哭腔。
秦慎叹气,摸了摸他脑袋,“只睡一个时辰,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宁折敷衍着点点头,很快帮着他把外衫neng了,一把将人拉进暖和的小被褥里。
秦慎也已经疲惫到极点了,没撑多久就阖上了眸子。
那种如影随形如蛆附骨的注视_gan终于消失了。
宁折松了口气,直接*在秦慎怀里,抱着他的yao,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睡得半梦半醒时,他似乎听见耳旁有个人在念着他名字,听不清说的是什么,清冷低沉的语T却熟悉得很。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丞相,冷
宁折以为是秦慎,并未在意。
直到那声音轻飘飘说了句“糖葫芦不吃我扔了”,宁折才陡然清醒,“唰”地一下睁开眼,“我吃!”
可眼前哪有什么糖葫芦,只有秦慎那张略显困惑的脸,“吃......什么?”
宁折从榻上爬起来,左看右看,不见67号的人,这才明白自己方才是在做梦。
立时,刚刚还明亮的眼眸就黯淡下来,动了动zhui巴,闷闷不乐道:“没什么。”
秦慎凝眸看他,似乎是想看透他心底在想什么,过了一会才道:“天色不早,臣_fu侍皇上起榻吧。”
宁折裹着小被褥在沉香木榻上滚了几圈,把头*Jin_qu变成了个毛毛虫,在榻上一拱一拱地,闷声道:“不要,冷,不想起。”
“今日要外出,皇上忍忍吧。”秦慎摸摸他的露出来的半个小后脑勺,qiáng行把人拎起来穿上_yi衫,背在背后出了门。
宁折一口叼住他后颈r放在zhui里狠咬,怒道:“我恨你!”
秦慎脖颈刺痛,却也没说什么,一只手拍了拍他后背,以示安抚。
今日是大越的祭天盛典,各世家贵族都派了子弟前去,秦府也不例外。
“这次让你去,不过是看在你还流着我秦氏血脉的份上,可你若胆敢在外面给我惹出什么事来,休怪我不念父子情谊,将你家法论处!”
秦父冷声警告一句,愤怒甩袖离去。
秦慎跪在地上,恭声应是,等秦父离开了才缓缓站起来,朝院外走过去。
他之前担心宁折等得无聊,便让他坐在小院里的绿藤秋千上等他。
看起来是让宁折自己一个人玩,其实是他在秋千上施了个禁锢的阵法,让宁折无法离开秋千。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