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小皇帝却不知为何,竟为了救宁堰而将自己置身于险境之中。
若是他知道了宁堰将死,又不知会如何反应呢?
男人兴致勃勃等着看小皇帝崩溃绝望大哭,只是少年却垂着头,面上一丝表情也无。
这让男人接下来那些话也突然没了说的兴致。
“啧,无趣。”
男人冷嗤一句,拂袖离开。
宁折_gan受到身旁那gu凛冽的气息逐渐散去,不由轻轻抬起头,不解眨了眨眼。
——宁堰这一次,为什么没有割他的手放血呢?
宁折没有想明白,因为天很快就亮了。
一队侍卫走进来,解开他手上的镣铐,将他带了出去。
牢外出了日头,微微带了些温度的清浅阳光透在宁折身上,令他久违地_gan到了一丝暖意。
“发什么愣,快走!”侍卫在身后粗鲁地推了他一把。
宁折踉跄几步,抿起唇,回头看了眼那侍卫的方向。
侍卫被他看得无端心悸。
“你**你看什么!一个将死的阶下囚,老子还能怕你不成!”
侍卫壮着胆子,一把扯过宁折脖子上的锁链,将他qiáng行带到云澜阁。
小阁中窗明几净,薄纱随风轻拂,暗香袅袅幽幽,夜明珠正静静散发着微醺的光线,暖炉里还在燃着炭火。
同宁折所处的寒冷简陋的水牢形成了鲜明对比。
宁折被带到时,宁堰正在替云澜疗伤。
见到宁折被侍卫拽着脖子上的锁链,跌跌撞撞走进来时,忍不住沉下脸来,突然对那侍卫起了杀心。
宁堰还未开口,云澜便忽然痛呼一声,将宁堰的注意力拉走了。
宁堰连忙收了nei力,温声问:“怎么了?心口可是又疼了?”
云澜蹙着眉,神情隐忍地摇摇头。
他夜里被那个男人打出nei伤,不甚被宁堰发现,只好谎称是有刺客偷袭。
好在宁堰并未多做探究,云澜才放下心来。
“我没事,阿堰,别担心**”
云澜一边说,一边紧紧捂着心口,满头冷汗,似乎是在qiáng忍着疼痛。
这又哪是没事的样子。
宁堰立刻侧头看向一旁的中年儒士,沉声道:“澜儿的body已经等不得了,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今日这心必须得换!”
中年儒士看了眼宁折,叹了口气。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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