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直击人心,赵之昂顿时难堪起来,让他想起来,他也曾是大字不识一个的臭练武的。
好一会儿,他讪讪然的道:“朕关沈湛和此事无关!”
“父皇。此事起初乃是争论流民是不是流民,却最后演变成,镇南侯有没有资格抓祝泽元,而将重中之重的流民问题弱化了。镇南侯到底有没有资格收押祝泽元?镇南侯一关,就等于告诉天下人,镇南侯没有A。”
“都是局外人,别人只知道,镇南侯没有资格抓比他低两阶的河北路巡抚,却不知道您关他是因为他she杀禁军A。”
赵衍这话说的很巧妙,既说了这件事问题所在,又为赵之昂开neng了他的错误。
“这些文官,和朕打文字官司。”赵之昂负手,来回走了几步,停下来道:“这么说,你们也认为,沈湛关不得?”
赵衍正要说话,门外有內侍隔着门喊了一句杜公公,杜公公出去,过了一会儿面色古怪的回来,和赵之昂道:“圣上,甘肃几处传来口号,请请廖大人,杜大人带人守戍边去。”
“胡闹!”赵之昂蹙眉,烦躁不已,刚刚平息了文官,现在武将又闹腾,他的朝堂就没一天省心的,“摆驾,朕去宫门外看看,朕的爱卿们,到底想gān什么。”
“圣上,圣上。”杜公公道:“外面乱糟糟的,您您去不He适A。”
赵之昂哼了一声,抄了挂在屏风后面的青龙刀,这是他当年的兵器,此刻他提在手里,顿时觉得自己威风凛凛,又回到了当年。
“你落到这般田地,难道就没有想到,到底怎么回事吗。 ”卢氏看着沈湛,面无表qíng。
沈湛靠在椅子上,并未有所触动,“我笨,想不通其中缘由,不如M_亲告诉我吧。”
“这是警告。”卢氏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湛,“你若乖一点,事qíng自然就是chūn风化雨,润物无声的消散,你若不识趣,那接下来的事qíng就由不得你了。”
“由不得我?这么说来,德州城外流民被坑杀的事,你也知道?或者说,你参与其中了?”沈湛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有的事看着是巧He,原来并不是。”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