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刘三娘会说那样的话。
此事,赵之昂虽没有再发口谕训斥赵栋,可事qíng依旧传了出去。
此刻,刘长书来来回回的走着,想了想,就抓了官帽要出门,刘二爷刘钧正好从外面回来,一面放了马鞭,一面的道:“父亲,你可是要去宫中?”
“嗯。”刘长书道:“旁的人不知道,可当日我为了他弹劾过皇长孙,此事定要和圣上解释一番才行。”
刘钧陪着父亲一起出门,边走边道:“和七殿下来往的人又不是您一个,您大可再观望一番。再者,七殿下龙袍的事您确实不知道,若圣上查出俩您和七殿下有来往,您就说因为我和殿下有jiāoqíng,这才和殿下走动了几回。”
刘长书点了点头,“你这样说没有错,你们少年人又没有功名在身,jiāo友玩乐再正常不过了。”他觉得刘钧这个解释很有说_fu力,“那为父现在就去宫中,解释此事。晚去不如早去,做这第一个,反而显得我更有懊悔之心。”
刘钧点头应是,给父亲打了轿帘子,低声道:“不过,长兴侯那边,您看可要表个态,这次的事qíng和长兴侯neng不了gān系,儿臣甚至怀疑,是不是就是长兴侯在背后做的手脚,以至于七殿下才”
“休要胡言。”刘长书道:“除非有证据,否则这件事说不清楚。”
龙袍的事难查,毕竟卢公公死了,而马文坡不管怎么问,就是一口咬死了不知道,刘钧倒是觉得马文坡是真的不知道。
此事要真是长兴侯做的,可见他远不是外表看上去那样直率,这心机手段,他是拍马难追。
“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刘长书又道:“你去查一查今天殿中的那两位告御状的绣娘,我瞧着,这二人可不简单。尤其是那个苏氏,早先她一副山河图,就让圣上将锦绣坊赏给了她,后来又帮着长兴侯写奏疏,搅的朝堂一个月没有安宁,现在又突然跳出来告七殿下,我越想越觉得古怪,她背后若是没有人指使,那此nv就太不简单了。”
“儿子也觉得。如果说有人指使,那可能就是宁王爷了。可宁王爷若真有异心,为何不自己动手,居然找一个nv人绕来绕去的折腾,这也太奇怪了。”刘钧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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