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如楞了一下,随即沉了脸露出戒备的样子,“所以呢,你今天来是为张毕然讨公道的?”
沈湛扬眉不说话。
“放我下来。”苏婉如推开他,在桌边坐下来,睨着他,“他既做了先生,教书育人,就不但只教授学问,对学生的德行cao守也该教一教。他学生仗着年轻风流,在外行骗良家nv子,他作为先生就要对此负责。不然世人那一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话如何来的。子不教父之过,教不学师之惰。”
她话落,仰着下巴喝茶,目色冷然,“而且,此人也是道貌岸然,既认错骂了学生,却又私下求周先生来教训写信的人。伪君子!”
“你到是有理了。”沈湛负手走过来,夺了她的茶盅喝着,坐在她对面,“你说这通道理,不就想说你做的事冠名堂皇,能立得住脚吗。”
苏婉如点头,她就是这个意思。
“可见你年纪小,经历的事qíng少。”沈湛伸出一只拳头比划了一下,有力qiáng壮的胳膊,带着风刮在苏婉如的耳边,“道理从来不是靠说的,而是靠拳头,靠手腕。”
张毕然找了周奉,周奉又求了他,这层关系就是力量。
“你!”苏婉如气急,怒道:“你在威胁我。行,你的周先生怎么求你的,而侯爷您又怎么打算替你的幕僚出这口恶气呢。”
她这副撩开爪子的样子,着实的有趣,却又气人,她遇到事qíng了不想找他帮忙,却自己暗搓搓的去办事,这回是周奉,下回要是找去别人那里,顺藤摸瓜找到她,她怎么办!
仗着自己聪明,就天不怕地不怕了,得给这小丫头一点教训。
“此事不能善了。爷既答应了,就要给周先生一个jiāo代。”沈湛咳嗽了一声,盯着苏婉如,“收拾一下,随我去应天衙门去,本侯素来大公无私,决不能因为你是我nv人,就目无法纪。”
“好A。”苏婉如蹭的一下站起来,盯着沈湛,“我就不信,他张毕然就真的敢闹大这件事。”杨长贡是想要科考的,若是闹大了,就他这名声,将来谁敢收他做门生,就算是高中了,也不会有什么前途。
朝中做官,从来靠的就不是学识。
本来只是吓唬她一下,顺便出出气,没想到她油盐不进,居然真打算衙门。
“站住。”沈湛呼喝一声,“爷说现在去了吗,到底你说了算还是爷说了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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