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都是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东方不败是怕张枫再提起那个话题,他自觉已经没多少抵抗力了,而张枫则是怕惹得东方不败恼羞成怒,反而不美。于是两人装做若无其事,和平常一般相处。
东方不败和张枫在江南过了个甜蜜而又暧昧的好年,黑木崖上可谓是愁云惨淡。
任我行非常的愤怒,因为东方不败还没被抓到。
最初任我行并没太在意,在他心里,东方不败受了重伤,已是樯橹之末,要不了几天便会有好消息传来。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非但东方不败没有消息,连带那个侍卫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还是连分毫的消息都没有。
终于有人在嵩山附近见过他,可是没等他T集人马过去,就被急于求成的那帮教众打草惊蛇了,于是东方不败又是失了影踪。要不是那帮人已是丢了xi_ng命,任我行也要让他们好看,东方不败是谁,要不是被杨莲亭拖了后tui,他们四个人在他手底下都讨不了好,就凭那几个武功不过二流的乌He之众,就能捉到东方不败了
?
都是群好大喜功之辈,废物!任我行大发雷霆,可是他生再大的气也没用了。东方不败依旧无影无踪,他像是悬在众人头上的一把利剑,让人寝食难安。尤其是对于任我行来说,东方不败熟悉黑木崖上的各个密道,指不定哪天就会从某个隐秘处跳出来,要取他的xi_ng命。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任我行估算着东方不败的伤势该好的差不多了,心里越发的焦急了。虽然他也时常诅咒着东方不败伤重不治,但他也知道这不可能,他能从密道中逃了出去,后面的日子只会越来越轻松。在这种情况下,任我行的情绪越发的失控,连带着黑木崖的一帮高级教众也没讨到好果子吃。于是这个年,在新上任的任教主的雷霆之下战战兢兢的过去了。
黑木崖上,向问天向左使一边陪着任我行大骂东方不败,一边加紧侦查东方不败的行踪。他甚至私底下考虑过要不要编点假消息出来,省得任教主这般心绪不宁。就算消息是假的,但也要比现在这样晦涩不明的场面要强上许多,毕竟有个奋斗目标了。
任盈盈则一边安we_i着越来越易怒的父亲,一面思念着远方的冲哥,既希望父亲别再时时刻刻念着让冲哥加入日月神教,又希望冲哥能听父亲的话,日子过得十分矛盾。
还有杨莲亭,任我行打算让他将自己当初在西湖底十几年所受的罪全部经历一遍,于是他整日都在黑暗里,也没人和他说话。不到一月过去,杨莲亭的j神几乎要崩溃了,这种种情况下,这货_geng本没有_gan受到任何过年的气氛,除了天气越来越冷之外,他对外界完全没有其他的认识了。好在向问天还记得他,觉得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能派上用场了,于是派人给他添了被子,这才没让他在大过年的时候冻死。
转眼过了初七,厨娘和门_F_回来了。东方不败暗地里松了一口气,可不用再吃张枫做的饭了,但不是张枫做的不好吃,只是每次他都会用温柔和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东方不败,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夸两句菜烧得好,张枫一幅“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的表情,如果什么都不说,就会面对张枫一轮轮的劝说,第二天又是换着方儿的变菜谱。这让人说什么好呢。
尤其那晚过后,每天张枫都会在临睡前在他_F_里待一会,给他拍拍枕头,铺铺被子。有时一脸回味的说:“大哥的床可真软。”有时又会一本正经的说:“这天气越来越冷了,大哥可要我给你暖暖被窝。”
东方不败几时见过这样的人,倒是招架无力。尤其那天,他一口枫弟叫出来,本想叫张枫知难而退,谁知张枫接了一句东方哥哥,倒叫他差点背过气去。
这两天更加的过分了,言语间更加的放肆,东方不败心里憋着气,甚至想等他再开口,干脆应了得了,省的再被他如此这般的戏弄。只是张枫似乎颇为享受这过程,倒让东方不败没处发xie,心中甚是郁闷。
正月十五上元节,张枫早早就准备好了行头,打算和东方不败一起出门赏灯。这灯会从初八开始,会一直持续到正月十七,每天都是火树银花的一幅场景,尤其是在上元节这天为最。
天没黑,两人就出了牛首山,往秦淮河一带走去。还没到正地方,远远的就有阵阵喧闹声夹杂着嬉笑声传过来。
路两边的树上挂着各式各样的花灯,做得十分j致。两人一路走来,倒也十分开心。
张枫看着树上挂着一盏荷花样式的宫灯十分j致,心下喜欢,便拉着东方不败在它前面站了许久
。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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