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头疼了,“这些都给你免了,你还能学什么?!你少跟我得寸进尺,huáng氏究竟是怎么教孩子的呀?”便是长公主这般修养的人,都被气得拍桌子了。
好在长公主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朽木不可雕,也不能下大刀,再且也怜惜她身子弱,最终冯蓁的课业就剩了两项,念书练字和习琴。
错了,冯蓁怕习琴伤她手指头,最后讨价还价改成了chuīdòng箫。
冯蓁跟长公主的这一番讨价还价冯华都目睹了,私下里不由抚着Xiong口抽着冷气对冯蓁道:“幺幺,你也忒大胆了,怎么能那般跟外大M_说话,她要是厌了你怎么办?即便真是不喜欢那些课业,缓缓图之就是了,何必如此直白。”
冯蓁貌似天真地道:“阿姐,外大M_就是咱们最亲的人了,难道有话也不能直言?”
两姐妹的话一字不漏地都传进了长公主的耳朵,不由_gan叹,“华儿的心x着实不错,质慧且韧,可惜了**”也不知长公主可惜什么。“幺幺这x子就,哎,说得好听是*子天真,说难听点儿不是傻么?这要是嫁了人,哎**模样也**”稍微差了点儿这种话长公主到底还是没说出口。
旁边听着的漪澜半句也不敢接腔,不过她心里却十分清楚长公主在惋惜什么。
九月júhuáng时,冯华便及笄了。城阳长公主请了同为长公主的平阳长公主做冯华的主宾为她加笄,所以冯华的及笄礼办得十分隆重,在上京的贵nv里也算得上是头一份儿了。
须知平阳长公主也是从龙有功之人,shen得今上的爱重,更可贵的是她远比城阳长公主幸运太多,驸马健在,宫廷叛乱那一战里她的儿子不仅活得好好的,还立下了大功,都道她是上京最有福气的老太太。
人有福气,待人接物就难免和蔼些,皇室一众小辈爱D这位姑祖M_可远胜过城阳长公主。
冯华及笄礼那一日,冯蓁起得比她还早,坐在妆奁前不停挑拣自己这几年来制的胭脂、口脂、眉黛之类。
宜人站在冯蓁身后替她梳着头,“nv君,奴瞧着这些时日的药膳对nv君大有好处呢。”
“嗯?”冯蓁没走心地疑惑了一声。
“nv君头上这新长出的头发,又黑又亮,梳着也光滑,比以前可好多了呢。”不止是好多了,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若是继续这么下去,冯蓁就能摆nenghuáng毛丫头的名声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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