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逾白替梁司月回答了:“本子她看过,她瞧不上。”
梁司月立马笑着看了柳逾白一眼,心说她才没有这么狂,不过是因为,确实没有特意想要挑战的角色罢了。而且,她今年已经演了两部电影,一主一配。需要休息充电,才能弥补现在的这种被掏空_gan。
程淡如问:“那你怎么不投几个小月看得上的本子?”
“**”
梁司月努力克制才没笑出声,反正,她可太乐见得柳逾白在程淡如这儿屡屡吃瘪了。
喝茶闲聊,不觉又到了晚餐的时间。
相较于午饭,晚饭氛围就更显随意,甚至于,程淡如还与梁司月聊起了最近在看一档综艺节目。
梁司月很是意外:“您看综艺?”
“吃完饭坐着消食的时候,偶尔瞅一眼,也没记清楚叫什么,反正一堆人拍个小片段,比拼演技。”
梁司月笑说:“这个我知道,我有空也会看。”
柳逾白看了梁司月一眼,便玩笑语气地问程淡如:“您要是喜欢看,可以给小月也安排去上几期。”
梁司月都有点蒙了**这是说安排就安排的?
她忙说:“我不想上综艺。上过综艺的演员,我再看他们的戏,很容易出戏。演员可能还是适当保持一点神秘_gan比较好。”而且,她自_ganx格比较无聊,不太想暴露自己的短板。
程淡如说:“演戏也算是艺术创作,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叫一帮人投票谁更好谁更差,没必要。演得差的,自己心里还能不知道?我看不必了,不要叫小月去受这种折磨。”
这些道理,柳逾白自然也懂,只是没想到,这才第一次见面呢,程淡如就已经完全站边梁司月了。
仿佛她才是那个亲生的。
吃过饭,又坐了一阵,柳逾白便和梁司月告辞,去往他在这附近不远的那栋别墅里夜宿。
临走前,程淡如约了明天的早茶,叫他们吃过早餐再回去。
此外,梁司月还邀请程淡如如果有空,可以去崇城玩。
柳逾白闻言,便要使眼色阻止,担心这话触到程淡如的霉头——早年和柳文藻离婚的时候,程淡如曾发誓过,余生都不会再踏足崇城。
哪知道,程淡如淡淡地笑了笑,说道:“听说柳逾白把两那棵树移植到新家了。到时候你们搬家,我过去瞧一瞧吧。”
梁司月笑说:“好呀,我一定抽空找我外婆学几个菜,亲自招待您。”
柳逾白晚上没有喝酒,中午喝的早早就消解了,因此自己开车过去。
上了车,梁司月没自觉地哼了两句歌。
柳逾白手握着方向盘,转头看她一眼,也不觉笑了笑。
他的预期是,礼数之nei的,程淡如一定能做足。但能让程淡如这么喜欢,那就梁司月自己的本事了。
梁司月第二回来柳逾白在南城的这栋别墅,终于能无所顾忌地上楼参观。
和崇城的公寓如出一辙的装修风格,亮点是贯穿上下两层的整面玻璃。
梁司月洗完澡,穿着睡_yi,坐在二楼挨着玻璃墙的真皮沙发上,趴着靠背往外看。外头是楼下的院子,竖着中规中矩,但乏味的篱笆墙,仿佛是这楼盘的开发商,提供给业主的统一标准配置。
柳逾白也洗完澡出来,披着灰色的浴袍。
梁司月不由问他:“你在又不常住,又没心思打理,为什么要在这里买这么一tao_F_。”
柳逾白的答案很简单:“离我_M住的地方近。”
买的时候,也曾想过,是不是有一天能回南城定居,三五不时地,去程淡如那儿叨扰一顿饭。
后来程淡如常常将他拒之门外,他没再有过这种想法。反正_F_子交给人打理,每月按时支付报酬,不需要自己费心,放着也就放着了。
梁司月笑说:“其实我上一回就想吐槽了**”
柳逾白看她一眼。
“这栋楼的设计,在出太阳的时候,好像温室大棚。”
柳逾白挑挑眉。
梁司月又说:“你崇城那tao公寓,环绕的玻璃墙,其实也很像**”
“哦,是谁对那个视野喜欢得不得了,刮风下雪的都要找理由上去看看。”
梁司月自觉词穷地摸摸鼻子。
柳逾白望着她,忽地有了一个想法。他在梁司月身侧坐下,手臂撑在靠背上,转头看着她,笑问,知道为什么是这个设计吗?因为有时候,很好玩,很有用途。
梁司月立马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因为之前在崇城的公寓时,他曾经提过,被她给坚决地否决了。拜托,对面万一有人拿高倍变焦的相机偷拍呢?那她直接可以社会x死亡了。
柳逾白凑拢她耳边,沉声问她:“那这儿呢?”
梁司月脸都红了,伸手去推他,却被他抓着手臂带翻在沙发上,那低沉且悦耳的音色,实在是一种蛊惑:试一试,好不好,关上灯,对面又是树,什么也看不见的。
这种时候,一丝犹豫就必然会被柳逾白抓住,紧追不舍。到最后,她依然没说出一个字,但态度基本等于默许。
**难以复述的体验,总之,她承认,确实相当具有_C_J_x,但她绝对不要再尝试第二次,因为全程都无法放松。
还是喜欢隐蔽且不被打扰的空间,更具安全_gan。
柳逾白也知道自己今天欺负她欺负得有些过了,待清洁之后回到卧室,哄了她好长时间。
她声音哑哑,语气有些*阳怪气的:“你高兴就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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