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司月笑了一声,但是实在难过得很,都没心思回应他的玩笑,过了半晌,才慢吞吞地打字:算了算了,不方便的话就只帮忙带一盒_gan冒药吧,你人能来就足够了。
休息一晚上,梁司月心情好多了,也没有前一天那种天都要塌下来的挫败_gan。
于是给柳逾白发消息,告诉他自己已经好多了,如果工作忙的话,不过来也可以。理智告诉她,还是不要让柳逾白看到自己现在这样又黑又丑的样子比较好。
片刻,柳逾白回了她一串省略号:梁小姐,下回麻烦通知得及时一点,我已经到机场了。
梁司月不免惊讶于这效率未免太高。
还没回复,柳逾白的消息又发过来:好好休息。我去安检了。
因为柳逾白要来,梁司月一整天都坐立不安,她想尽办法想要把自己收拾得能看一些,但除了全身涂抹粉底ye,其他法子都是徒劳。
到下午四点左右,梁司月的手机上终于来了消息,柳逾白告诉她,已经到门口了。
她立马跑到门口,靸着凉鞋跑下楼去。
酒店门口,一辆面包车停在棕榈树下。
柳逾白就站在酒店的石阶上,低头看着手机打字,他穿着白色t恤和浅咖色的短ku,一件黑底印花的短袖衬衫,被他搭在了背上,鼻梁上架着墨镜,非常度假风的装扮。
在他身后,是莫莉在指挥着酒店的_fu务生帮忙搬行李,整整两只超大号的黑色行李箱。
下一瞬,柳逾白抬起了头。
愣了一下,将墨镜摘掉,目光定在她的脸上,又愣了一下,再将墨镜D上、摘下**
梁司月完全知道他这个反应是什么意思,果真,他笑了一声,“D了墨镜,没看见你。”
潜台词是,怎么能黑成这样。
梁司月哭笑不得。
柳逾白打量了她好一会儿,她穿了一条颜色Yan丽的红底波*条纹的长裙,及脚踝,头发编成了一gu辫子,顺在一侧。
皮肤黑归黑,这一身倒是别有一种异域feng情。
莫莉跟梁司月打了声招呼,便去前台给柳逾白办入住。
订的是一个两室一厅的tao_F_,在三楼,开窗便能看见底下的游泳池。
这酒店的装修也是度假风格,大厅里供着一尊小小的金佛像,旁边的藤编框子里,是各色的明信片。穿过大厅,走过一条高大的热带植物遮掩的石板路,来到后面的客_F_。
_fu务员将行李箱搬上楼,莫莉清点了一下,便让他们可以先休息一下,她去订晚上吃饭的地方,稍后再见。
柳逾白解开了短袖衬衫,拿下墨镜,随手扔在了一旁的茶几上,自己则在藤编沙发上坐下,扬手指一指旁边那两只箱子,没甚好气地说:“你要的东西,自己去开吧。”
梁司月摇摇头,径直朝着他走过去,在他身旁坐下,伸手,两只手搂住他的脖子。
空T刚刚才运作起来,室nei尚且又闷又热,柳逾白嫌她热烘烘的,火炉一样,要掰开她的手,哪知道,突然听见低低的抽鼻子的声音。
他愣了下,低头去看,她却挨得更近,不肯让他看见自己的脸。_geng本没哭出声,只有眼泪蹭在他颈间的皮肤上。
他笑了声,伸手搂紧她的yao,“早说要来探班,你不答应,现在又委屈成这样。谁给你气受了,嗯?”
梁司月摇摇头,声音微微哽咽,又轻又细,对他说,只是拍摄遇到一点点瓶颈,被导演给训了一顿,其实本来没有什么,昨天睡了一觉就消化掉了,但见到他的瞬间,突然觉得委屈,以至于情绪失控。
“**但是不要紧的,我很快就能T整过来。”她说。
柳逾白轻笑一声,“不用我帮忙?”
“你怎么帮?又砸钱么?”梁司月也笑了,抬手背擦了一下眼睛,换得柳逾白嫌弃似的“啧”了一声,伸手往茶几上的面巾纸盒里抽了两张纸,塞进她的手里。
“要是你觉得有这个必要**”
梁司月赶紧说:“没有必要!我可以的,我自己完全可以,不然难道要一辈子都靠你吗?”
柳逾白笑说:“也不是不行。”
“我的业务能力才没有差到这个程度。”哪怕哭的再惨,专业领域的自尊心还是一点也不能舍弃。
没一会儿,柳逾白听她呼xi渐渐平静下来,低头看了看,问她:“好了?”
梁司月点头。
柳逾白笑了,“你这情绪过去得倒快。我原本想,要还觉得难过,我就带你看海*去**”
梁司月眼睛一亮,“现在也可以去A。”
“能不能听我说完——转念一想,想去也去不了,要提前办签证。”
梁司月笑了,“你不是星星都能送给我吗,想想办法呀。”
“想什么办法?把那国家买下来,专门对你一个人免签?”
玩笑几句,梁司月难过的情绪就彻底过去了。
很快,她就松开了柳逾白,开开心心地去开箱。
她要的东西,一件没落,包括粽子,也是用真空袋包装好了,自己烧开水煮熟就能吃。也是不知道,不过就一晚上的时间,柳逾白怎么能准备得这么齐全,不知道是不是压榨莫莉姐加班加点了。
她从包装袋里拆出来两粒海盐薄荷糖,自己吃了一粒,另外一粒分给柳逾白。
柳逾白很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垃圾食品,但她已经喂到zhui边了,他也就没拒绝。
梁司月双手撑着藤编沙发的边沿,转头盯着柳逾白看。
柳逾白仿佛知道她想做什么,先一步伸手按住她的脑袋,“_gan冒的人离我远一点。”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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