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舅_M娘家,以梁国志的名义挂上了人情。哪知道二舅_M一通冷嘲热讽,说她一年片酬上千万,只挂了一千块,怎么对得起大明星的身份?周围也都是二舅_M那边的人,围观起哄。
这还是小事,过去就过去了,谁知道吃晚饭的时候,还有更糟心的事情发生。
因是二舅家里办丧事,大舅一家也回来了。两人明显串通一气的说辞,说难得回一趟老家,既然外婆也已经回来了,人都在,不如正好把家里这tao_F_子的事情商量一下。
梁司月电话里说着说着,真要哭出来,她何曾见过这样无耻的人。
外婆顾念亲人的缘分,可两个儿子却并不如此,她还健在呢,他俩就想着要分她的财产,而打的旗号是,外婆以前钱都花在梁司月的_M_M——他们俩那个病恹恹的妹妹身上了,两兄弟成家立业,何曾得过家里一点帮助?
现在他俩做生意,资金周转遇到了一点困难,她这个当_M的,是不是也该帮衬着两个儿子一点。
两人笑得白牙森森,说,现在有个大明星给您养老,想必您以后就住在城里了,老家这_F_子,空着也是空着,还不如趁着现在能卖上价就赶紧处理了。
梁司月在电话那端shenxi了一口气,声音还是冷静的,没听出来有半点的哭腔,她说:“外婆说,不行,就把_F_子给卖了吧。也是她造孽,摊上这样的两个儿子。可是我知道她舍不得,这是她和外公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我_M_M也是在这里长大的。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总说想要保护外婆,一旦遇到事情,我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
柳逾白一时间觉得揪心,她不过二十出头的小nv孩,却希望什么都处理得面面俱到,未免是一种苛求。便说:“这事我来处理**”
“不。”她赶紧说,语气十分坚决,“我自己来,这是我的家事。我不想把你也掺He进这些倒胃口的人情关系里,我**”她shenshen地xi了一口气。
柳逾白完全明白她想要独当一面的自尊心,沉默了片刻,方说:“你既然把这事儿告诉我了,总不会以为我听过就算完了?我肯定要管。”
那头,梁司月一个人躲在宾馆客_F_外B仄的走廊里,避开了外婆和小琪。
听他言辞强势,一时稍觉心定,又难过极了,为自己的不中用,“**我真讨厌自己这样,遇到什么事,总会第一时间像要依赖你。”
听见那端柳逾白笑了一声,“你倒还有这种自觉。反正你叫我*心的事情多了,不多这一件。”
梁司月也笑了笑,“那**你想要怎么解决。”
“你们不是打算卖_F_吗,我买了。”
“不。”梁司月当即否决,她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变相给她钱罢了。这她无法接受。
柳逾白却不管她的意见,“体面人撂不下脸面跟你这几个舅舅纠缠,这就是最简单有效的解决办法。这_F_子我照你们当地的市价买了,钱你拿去给你舅舅——找你们家族的人做个见证,这笔钱一次x支付,让他们写保证书,以后任何事情都不准继续纠缠你和你外婆。”
梁司月一时间不出声。
“听明白了吗?”
“**嗯。”
“我知道你不喜欢,但能用钱解决的事,就别*费其他j力了。”
梁司月又觉心酸,又觉好笑,笑出一声,继而叹了一口气。
“行了,别叹气了。你签在贝斯绮名下,你所有进项,贝斯绮都要跟我分成,这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的事——这么说,你能好受点?”
“**并不会。”
“接受好意也是一门功课,好好学吧——卡号发给我,你最好在回来之前,就把你两个舅舅的事都解决妥当。”
“**嗯。
挂断电话之后,梁司月给柳逾白发过去卡号。
没有立即进屋去,先待在原处平复心情。
似乎没过两分钟,她手机里收到了款项到账的通知。
过了好一会儿,梁司月才回_F_间。
小琪见她回来,放心些,时间已晚,且可能她们还有事情要商量,就先离开了_F_间。
梁司月走去外婆身边,把方才的事告诉给了外婆。
外婆坐在床沿上,叠自己的针织外tao,一遍一遍将边缘捏平拉直,低着头,对梁司月说:“小月,你别再欠柳总人情了,咱们真还不上。”
“您放心,我就当这钱是问他借他的,后面接了新的片约或者广告,报酬到手就会还他的。”
外婆叹一声气,“**你不明白外婆的担心吗?你和他走得这么近,旁人说闲话怎么办?是你名声重要,还是_F_子重要?”
梁司月沉默许久,知道这事儿没法再瞒下去了,要说通外婆,只能告诉她实情。
“我跟柳逾白已经在一起了。”
外婆瞬间抬头,表情是既惊讶也不惊讶,好像觉得这是迟早的事,但没想到已经发生。
该有两回了,她睡觉的时候被细微的开门声吵醒,听见有人出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时间,人又回来了。
昨晚上,小月明明说是跟同学吃饭去了,却是跟柳逾白回来的,两人那个熟稔劲儿,总归不像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再有上一回,小月遇见粉丝跟踪,柳逾白一见面就是一把抱住她**
种种,实在没法让人不去多想。
“你们是搞对象的关系,还是**”外婆难以启齿,实在没办法去恶意揣度她,她从小乖巧懂事,什么时候胡闹过。
梁司月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歪头去看她,笑了笑说:“您担心我被人骗,我知道的。但是柳逾白这个人,还是不屑去骗人的。他这样的人,想要什么样的nv人,都只是一句话的事。我向您保证——用我_M_M的名义向你保证,我们绝对是最最正当的男nv朋友。”
外婆难以消化,只有一种无力_gan,反应到表情上,就只剩下难过,“是我拖累了你**”
“你跟我爸,是我唯一的亲人,哪里有拖累一说。我小时候才是您的拖累呢,让你受了二舅_M多少的气。”梁司月右手伸过去揽一揽外婆的肩膀,“还有我_M,那么固执不懂事,一个大拖油瓶,生下我一个小拖油瓶**”
外婆被她说得又噗嗤一笑,“**别瞎说了。”
“我_M拼上一条命把我生下来,我的生命有两条生命的重量呀。”她柔声安慰着外婆,“我一定不会自轻自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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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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