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浸透衬衫,混He消毒酒j染进伤口,一针麻醉没止住剧烈的疼痛,那个易容的男人手脚并不轻,子弹是取出来了,肩膀的伤口却被撕裂得更大,缝He时细密的针脚扎进皮r,瞿淮一声不吭的样子勾起了男人的兴趣,他恶作剧般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除了听见一句闷哼,面前的人再没给他任何一点反应。
“啧,没劲,骨头还挺硬。”男人替他草草包扎了事,临走时把人从椅子上解下来丢进屋子里临时搭的简易的军用床,虽然手还没给他松绑,但相比椅子,老K认为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椅子上被拷的太久让他手脚发麻,瞿淮吃力的翻身,不让自己压住左肩刚缝He好的伤口。疼痛_gan像倾袭而来的潮水,绵延不绝放大至每个_gan官。清瘦的脊背骄傲又脆弱,躺在_On the bed_微微发颤,瞿淮很久没有这样疼过了——应该是和郁晟儒在一起后,这个男人就再没让他_gan受过痛。
往日清淡如雨洗春潺后疏影般的眉眼,遭受暴风雨雪后并未有半分颓废,依旧是瞿淮特有的铮傲。整个人蜷*在行军床的一角,双手贴近心脏试图找回一点安全_gan。当所有的*谋与龌蹉被刺破最后的遮羞布,郁晟儒是他可以抵挡一切怯楚的勇气。
手腕被绳子蹭掉一大块皮,渗出血丝,像极细小的千万只蚂蚁撕咬吞噬。
为什么要说喜欢他?万一没活着出去,他不想对郁晟儒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答应他订返程机票。
后脖颈传来的酸疼几乎让瞿淮脖子抬起来都不能,王八蛋,把自己迷晕了还往脖子上补了一手。
有点后悔,离开别墅上车前的那一口,不该只亲在脸上。
老K给瞿淮打了一针肌r松弛剂让他双tui失力,每一次移动都是与生理本能对抗。
为什么会答应那么苛刻的条件,真的要拿一半身家来救我吗?
_yi_fu*透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让气温骤降,这是他被绑架的第七个小时,体力和j神都透支到极点。没吃老K叫人送来的饭食,只在口渴到喉咙发痛时才会饮一口水。算起来,已经快十几个小时没吃没喝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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