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一点设定,安意和梁束的情事只有刘芳一人知道,其他宫人以为安意是与妃子如此这般。偷偷摸摸的背德_gan觉更带劲一点。
这日梁束进宫拟完旨后,如往常一样来到了安意的寝宫。
那夜他的失常慌乱无人知晓,除了那个哑nv,安意当时让她陪着自己,也正是这个缘故。
梁束威胁他的事,仅有天地知晓,安意反复告诫自己,只要不让梁束去清苑就好。
梁束着一身朱红长袍,尽管这是他平常的穿着,安意却在他踏进门槛的那一瞬,恍惚间将他看作了那池中的红鲤。
安意又是一阵胆寒。
结果梁束前来呈报的,却是一桩风马牛不相及的事。
“臣为皇上寻来一株江南茉莉,枝繁叶茂,香气扑鼻,现已命人将其栽种于清苑,还请皇上前去观赏。”
或许这次梁束无坏心,但安意却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梁束作势要走,安意心中慌乱,去了清苑免不了要观赏五彩锦鲤,可那成双成对的游鱼,如今只余一条。
“站住!”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厉声呵斥梁束,以皇帝的威严。他不在乎梁束今后将会如何对待他,此刻他只想要挽留住眼前人。
“皇上有何事吩咐?”
梁束眉目间的老道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但安意知道这只是他的多虑,梁束不可能知晓,毕竟自那日之后那人就没来过他宫中,更盗传删水印的你家nv的全部站街别说清苑。
“梁相既为学生师长,就有传道解惑之职,如今学生有一惑亟待先生来解。”
安意心中悲苦,但却不得不媚态尽显,笑颜如常。
“皇上但讲。”
“body之惑。”
说罢,他将_yi带解开,从肩头那儿把玄色的常_fu扯掉,单薄的肩胛似抵不住梁束如炬的目光,微微发抖。
梁束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他面前,满眼笑意,那人指尖的粗茧mo_cha在他的耳侧,惹得他身子阵阵酥麻。
“皇上已多年未叫过臣先生,如今听来,依旧悦耳。”
安意忆起梁束教他念书的过往,那人宽厚的脊背如他御驾上的华盖,为他遮雨的同时,也掩去了日光。
那时的他就对梁束起了畏惧之心,通常他都战战兢兢回答梁束的问话,而那人似乎很喜欢他这种卑怯的态度,总会在他说完那两个字后,轻柔地fu_mo他的头顶。
“先生。”
就是这两个字了,如今再听到这两个字,梁束的神色恍然如昔,宽慰欣喜的眼神里带有一丝Nakedness*的yu望,可惜安意幼时并未看懂后一种情_gan。
梁束把安意的亵ku褪下,并将他整个上半身按在冰凉的字板上,那是他批旨的地方。
梁束尖长的胡须如他人一般张扬恣肆,一寸一寸扫过他的后背,虽不疼痛,但却奇痒无比。
“皇上body有惑,那臣是否要书于其上?”
梁束拿起笔筒里的一支毛笔,轻轻点蘸了一旁的墨zhi,安意凄楚地偏头看去,悬坠的墨珠像是要将他拖去*间的差使。
那墨zhi写到身上,恐怕再难洗净,可为了不让梁束离去,他只能隐忍不发地回答:“全听梁相的。”
说完这话,那人果然提起毛笔在他背上笔走龙蛇,连同他的后庭也被那人的阳物充盈完满。
一呼一xi间,他觉着自己变为一张单薄的宣纸,被墨zhi,亦或是梁束的元阳,弄得脏乱不堪。
两柱香的功夫,安意未着寸缕地倒在榻上,后庭痛如针扎。梁束的_yi衫倒还整洁如初,那人借着为他body解惑的理由,从桌案,到龙床,再到香榻,整个偌大的寝宫似乎被那狂妄的臣子当作了妓院,他与娼妓无二,跪求那人的怜惜,用body换取他想要的东西。
“天色已晚,皇上的龙体需要休养,江南茉莉还请皇上择日独自前往观赏,臣今日就告退了。”
他想要的不过是梁束的这句话而已。
为了这句话他不惜出卖自己的body,忍耐着梁束在他身上作画的羞辱,他既愤慨,却又无可奈何。
安意唤来宫nv为自己沐浴,梁束走后的一地狼籍已是见怪不怪的景象了,众人只道他荒*无度,不过知晓这其中缘故的除了刘芳,再无他人。
“将朕身后的墨迹擦洗掉。”安意淡漠地吩咐着身后的人,他看不见他的背,或许黑得不像样。
“回禀皇上,您的身后并无墨迹。”
隔着升腾的热气安意似乎明白了梁束为何途中无缘由地发笑,那人定是趁他不注意将沾了墨的毛笔换掉了,而他却还不知晓。蜷*着的背被梁束戏谑为“河虾”,他询问梁束画了什么,那人语间han_zhao浅浅笑意,毕恭毕敬地回答了两个字。
“瞎画。”
这日梁束进宫拟完旨后,如往常一样来到了安意的寝宫。那夜他的失常慌乱无人知晓,除了那个哑nv,安意当时让她陪着自己,也正是这个缘故。梁束威胁他的事,仅有天地知晓,安意反复告诫自己,只要不让梁束去清苑就好。梁束着一身朱红长袍,尽管这是他平常*展开
笑死,怎么开始日更了,我哪有这么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