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下巴微抬, 斜眼看过来,显然_geng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张泰河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之所以耐着x子跟他打商量,也是看在大家都是同道中人的份上,看到他这么油盐不进, 表明了要为难, 当即脸色微沉就要发作。
“咦, 这不是茅山派的众位大师吗?”突然旁边传来了一道声音,打断了双方的对峙,“听闻茅山之人向来通情达理, 怎么今天会在这里为难起东道主了?”
“于大师, ”刚才还对他们鼻子不是鼻子, 眼睛不是眼睛的负责人顿时收敛住那副高傲的模样,恭谨地点头做揖道, “不怪茅山掌门生气,这事都赖底下的人办事不利, 竟然没有给几位安排好住_F_。”
“原来是这样,”来人点点头,了然道, “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茅山派虽然没落了几十年,但以前也曾经风光过,怎么能狗眼看人低呢?”
“真不是那样的,”负责人一脸无奈地道,“于大师应该知道我们青阳宫做事情向来公道,这次当真只是底下人不慎犯了错,可我解释了许多次,张掌门他们就是不听。”
“那这就是张掌门你的不对了,”来人立马跟着谴责起来,“任何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既然他都道歉了,你们又何必这么小气紧追着不放呢?”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是青阳宫的这个负责人故意在其中使坏,可两人一唱一和地倒把事情推到了茅山派的头上,真当别人都是眼瞎的A?
前台的争执已经引来了好些人围观,见到这副场景皆在心中不耻,却没有人上前替他人出头的,偶有两个想出面说句公道话,也很快就被身边的人按住,小声地同他们讲起两方人马的来历。
后面出现的一行人正是于家的,四十年前道门复兴,曾经的风光无限的大门派受到重创,许多法术都已经失传了,人丁也十不存一非常萧条。
倒是以前名不见经传的一个中年人横空出世,以强横的修为和法术闯出了莫大的名气,带领一家人子在天师界站稳了脚跟,形成了诺大的于家。
于家并不是全都姓于,大多数是那人收的徒弟和单独过不下去了依附上门的,虽对外称“家”,实质上却是一个宗派,门nei徒子徒孙足有百来个,在当前这个世道已经是很大的一方势力了。
相对来说几十年来默默无闻,加上掌门才四个人的茅山,在他们面前就显得很寒酸了,所以即便是能看出于家在故意欺负人,也没人敢替他们出头说句公道话。
“姓于的,老子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真当老子看不出你们俩是串通来搞事的?”
张泰河人都快气炸了,别看他之前还按着三师弟不让他与人起争执,但他的脾气其实是三师兄弟当中最火爆的,只不过年纪大了才稍微收敛了一些而已。
“张掌门,我敬你是前辈才客客气气地跟你说话,”来人沉下脸,“不等于你就可以在这里以老卖老,真当你们茅山还是以前风光的时候A?”
“我茅山怎么样还轮不到你一个后辈来评价,”张泰河气极反笑,“怎么不叫你们家老爷子出来说话?”
“喔!对了!”他一拍头,做出才想起来的样子,“忘了于振那老东西跑上门想欺负我家小辈,结果技不如人反把自己气病了。”
“你爹怎么样了,能下床了吗?我本来说要去医院探望他的,可惜正遇上了道术大会,倒是被耽搁了,真是不好意思了。”
于宏听他当众提起此事,脸色都*得能滴下水了:“张掌门放纵门下弟子修炼邪术,伤了我父亲还丝毫没有悔改之意,等见了会长,我看你怎么交待。”
“打不过就说别人修炼邪术,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们于家这么大的脸呢?”张泰河冷笑道,“到底谁是谁非不是你们一张zhui就能定下的。”
“行,那我们就在会上见,看你还护不护得住你的徒弟。”于宏说着*测测地看了阳焱一眼,那眼神就像是毒蛇在盯着猎物一样。
旁边不相干的人看了他那*狠的眼神,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个激灵,心中暗暗叹息茅山要倒霉了,谁不知道现任会长和几个高层人物都与于家交情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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