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和半个月前几乎没有任何变化的周望山，钟宁不由想起那天晚上他们之间的对视，当时的距离比现在要更近一点，但周围没这么安静，窗外有放烟花的声音。

当时周望山很快离开了，就像是有什么急事，之后也没有一句解释。当然，钟宁并不是期待他的联系，只是上一秒还在互说新年快乐，下一秒就立刻拿着_yi_fu走了，换谁心里都会有点奇怪吧？

周望山没注意到钟宁的心理活动，提起另一件事：“我上午听秘书说，辛迪推荐你当部门经理了。”

钟宁慢吞吞地回答：“A，好像是吧。”

“市场部都怎么说？”

“能怎么说，就那些话呗，想也知道。”

周望山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钟宁抬眼看他，问：“怎么了？”

“他们说话很难听？”

自从辛迪开始jiāo接工作，市场部里说什么的人都有。毕竟钟宁也算公司里的“红人”了，大家除了_gan叹他升得速度太快以外，都揣测起他和周望山的关系。

甚至还有人在背地里说，如果被周望山陷害就会这么被照顾的话，自己也想被陷害。这种言论被一众赞同，不少人都这么想。

“没什么，我不介意。”钟宁说。

周望山看着他，确认他的话是真心还是在zhui硬。

“zhui长在他们脸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钟宁这次是真的不在意，不像之前第一次被提组长的时候，总疑神疑鬼认为这是周望山给他设的陷阱。

他现在的心态很平和，反正如果真的落到他身上，就努力gān呗。gān得好，其他人自然会承认他；gān不好，就下来，让其他人上咯。

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就好。”周望山放心了。

“不过，”钟宁看着他，“你能跟我透露一点吗，真的是我？”

周望山没说话，垂眼喝了口咖啡。

“你说话呀，都喝了我的咖啡了，还不能告诉我一点nei部消息？”

“我也没有nei部消息，下周才会开会决定新的部门经理人选。辛迪推荐你了，所以你也是候选人之一。”

“那我能问一下其他候选人都有谁吗？”话音才刚落钟宁就后悔了，连忙说，”A，算了算了，你还是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我本来也没想说，好好工作。”说完周望山就走出茶水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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