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处荒废的厂_F_。
巨大的排风扇安装在天花板上,徐徐转动,发出呼呼的声响,稀疏的晨光被三片扇叶分割,洒在水泥地上,斑斑驳驳。
陈文昭被蒙住了眼睛,只能_gan觉到厂_F_里的Yin冷和风扇巨大的呼呼声,后脑上抵着硬邦邦的手枪,男人扣动扳机的声音在偌大的空间里回响着。
“快点,打电话!”
陈文昭拿着男人给他的手机,拨了一个号。
“_M的,你当老子傻A!打座机,你他_M的打手机我知道你打给谁?”咣,脑袋上狠狠挨了一下,陈文昭一个晃悠,吃痛地唔了一声。
“赶紧打,再敢耍花样他_M的老子先打残了你!”
没辙,陈文昭放弃了给吕岩打电话的妄想,拨通家里的座机,靠近耳_geng,里面传来单T的嘟嘟声。
希望张队长教过这家伙怎么接电话吧**
忽然手机里传来咔嚓一声,似乎是听筒被拿起来又丢出去,陈文昭赶紧扯着嗓子大喊:“肖锐!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听见了就把听筒拿起来!”
后脑勺上的铁管子又紧了紧,身后的男人明显以为他又在耍花样,陈文昭nei心不住叫苦。
电话那头一直是嘈杂诡异的动静,过了大半天,才稍微出了点人声:“主**”
“肖锐,你先别动,乖乖听我说**”话没说完,那边就传来阵阵刺耳的刺啦刺啦声,似乎是有人在挠话筒,然后就是咣咣的巨响,陈文昭气得差点就爆了粗口,几乎是狂喊道:“你别动!等我说完!”
连续喊了有五六遍,对方终于安静了。
“肖锐,你听好,我现在**”后脑被死死抵住,陈文昭稳了一下神,继续道:“我姥姥病了,急用钱,你去我书_F_,书桌的第二个抽屉里有一个锦盒,你把它拿来。那个抽屉的钥匙不在家里,你要去找我爱人,钥匙在他那,你给他打电话,家里电话旁边的记事本里就有他的号码,叫吕岩**拿完之后,你来西沽公园正门门口,我在那等着你。呃,要是不认识路就打车,家里的钱就在鞋柜的第一个抽屉里,你拿一张一百的,
呃**粉红色的那张**”
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强行抢走,挂断了,接着陈文昭就被一脚踹翻在地上,后脑被那人皮鞋底踩着:“_M的!谁他_M让你瞎定地方了!”
“你说的地址太长**我一害怕就**没,没记住**”陈文昭哆哆嗦嗦的解释,一副很冤枉的样子。
“你还有Xi妇?怎么没见她回过家?老子警告你,跟我们耍花样会死的很惨!”后脑又碾了碾,陈文昭的侧脸蹭在水泥地上,火辣辣的疼。
“唔**他还不是我Xi妇,就是我nv朋友,平时不在这儿住**”
“不是Xi妇你把这么重要的钥匙给她?”
“放在我身上更不安全**”
“她是干什么的?住哪儿?”
“手绘**给毛坯瓷瓶上色**就住在河北区**”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似乎觉得陈文昭的话没什么破绽,那个动粗的男人勾着zhui哼了一声:“_M了个B的,别想骗我们!吕妍是吧?要是东西拿不到,你家这个Xi妇也别想要了!”
另一个男人会意地点点头,立刻拿手机打起电话来:“强子,给我差一个人,nv的,叫吕妍,从事瓷器上色工作,住在河北区**”
陈文昭没说话,只觉一层冷汗从脊梁骨开始往下滑。
——
“_M的,陈文昭你小子有病吧!打一个不接就是老子他_M的不愿意鸟你,你给我打十个?显得你会用座机是怎么的?靠!滚你丫的,老子真就不给你这个面子!”吕岩打开手机吼了这么一串话,气呼呼地把手机扔到一边,脸色有点发黑。
“或许他真找你有急事呢?”白宁半躺在沙发上,细弱的身子微微陷入红色的软皮子里,显得半L_uo的肌肤更加白neng。
“那就去他_M的!”吕岩低咒一声,低头去啃白宁细长的脖子,引得身下的人一阵阵轻颤。
“去**什么?”手指抓着吕岩结实的肩膀,白宁的眼眸里迷离中又带着困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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