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寒假之後幼儿园开学的第一天,郎斐照常去接小狼放学。他刚走到幼儿园大门外,就看见郎笑站在校舍门前,抬头和一个陌生人说话。
那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郎斐认得他就是那些狗仔娱记之一。他心里“咯!”一下,急急忙忙赶了过去。
那人一见到郎斐,立刻就要走开。不过郎斐已经用力拽住了他的胳膊,同时指著他问郎笑。
“小狼,刚才这个叔叔对你说了什麽?”
郎笑显然是被爸爸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还是很快就回答道:“他问**他问我晚上是不是和爸爸睡在一起,爸爸是不是总喜欢帮我_have a bath_,还有爸爸有没有对我做什麽‘奇怪的事’。”
这一刻,郎斐真的红了眼。
他目不转睛地瞪著那个狗仔,下颌因为咬紧的牙关而微微凸起。
被他抓住的狗仔好像在解释什麽,可他_geng本就听不见,放任body被怒意所控制,用力挥出了第一拳。
一小时後,闻讯赶来的丁宁和小艾,在幼儿园附近的派出所找到郎斐。哭累了的郎笑则靠在他的怀里沈沈入睡。
被打的狗仔已去验伤,_geng据转述,那家夥大约捱了郎斐四、五拳,其中最狠的一下打掉了他的侧切牙。这当然对郎斐非常不利,甚至有可能背上刑事官司。
事情闹大了。
小艾迅速将情况通报给谢晖,谢晖也立刻做出决定:他首先命令丁宁尽快离开派出所,避免惹上麻烦;随後让小艾为郎斐办理取保;考虑到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家里多半不会太平,郎斐也只能将郎笑交给丁宁,让他带著一起离开。
取保候审的手续办得很快,当晚九点,郎斐就在小艾的陪同下走出了派出所。但这时,已经有消息灵通的记者在外面等候。而_geng据事先得到的消息:公寓外也有人蹲点,因此在征得了谢晖同意後,小艾还是将郎斐直接带回了公司。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新科词人暴打娱乐记者”的新闻出街,顿时再次“荣登”当日各大网站的娱乐头条。几乎所有新闻nei容都大肆宣扬了郎斐暴打记者的经过,刊登了被打者淤青的脸部特写,甚至还放出了郎笑的正面照片,却对郎斐打人的原因含糊其辞。
“恭喜你红得发黑,不过再红也要吃饭。”
同样在公司里陪了yi_ye的小艾,将从楼下餐馆里买来的早点放在了郎斐面前。
“对不起,让你们替我*心劳累。”
郎斐叹了一口气,nei疚地看著他的黑眼圈。
“这算什麽。要是以後谁敢对我儿子说那种话,我一定揍得比你还狠!”
说到这里,小艾又反问:“倒是你。万一那狗仔坚持要告你,该怎麽办?”
“事已至此,还能怎麽办。”郎斐自嘲一笑:“看来,我还是不能习惯这个被人消费的职业。”
听他叹气,小艾对著窗外比了一个中指。
“所以说人怕出名猪怕壮A。我才不羡慕那些什麽歌星影星。干我们这一行的,看得还不够多?以前的老前辈不提,现在多少个星儿旦儿,不都是从孙子做起?”
正说到这里,办公桌上的电话忽然一阵狂响。
电话是谢晖亲自打来的,他向小艾下达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指令。
“现在,你立刻带著郎斐从後门下楼,有一辆黑色的奥迪在等著他,牌照是**”
五分锺後。
城寨大楼後门。
就连整日在这里上班的人,也很少知道,这座老旧大楼的一层还连著个不大的後院。
这里没有绿化,水泥地面上靠墙摆著几个垃圾桶,再往前就是灰色的铁皮後门,通往一条基本被废弃了的小巷子。
小艾首先从铁皮门里探出头去,一眼就看见了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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