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下,再提*之事的确非常不He时宜。然而谈将臣也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他有些迟疑地拿起了一张锡箔,转头去看郎斐的动作。
转眼间,郎斐已经迅速叠好了一只大元宝,丢进纸箱里。同时随口问道:“你有几年没有去看过他们了。”
身边起初是一阵沈默,过了会儿才听谈将臣回答道:“七年,都在美国。只有偶尔回来过几次,也对不上日子。”
顿了顿,他反问郎斐:“你每年都去?”
“对。”
郎斐点了点头,又叠了一只元宝。
“清明冬至。反正离这里也不是很远,坐几小时巴士,再换扫墓专线到附近的公墓,翻过一座山坡就到。”
虽然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谈将臣却明白
这条路绝对没有那麽容易。否则前几年M_亲也不会在自己面前念叨著,说要拨钱为了上坟而专门修出一条盘山公路。
更何况郎斐一个瘸子,又要带著一堆上坟的用具,也许还拖著个小拖油瓶,这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
但他偏是个不怕难的人,正是这一点让人头疼而又著迷。
谈将臣又问:“为什麽不找晓生带你去?”
“晓生上坟,那是你们谈家自己的事。而我去,是出於和玉节、安芝的情谊。”
郎斐这样回答,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何况晓生也许会与谈夫人在一起。”
知道谈夫人指的正是自己的M_亲夏豔玲,谈将臣再一次陷入沈默。这个名字,仿佛一个不能提的禁忌,让略有缓和的气氛再次凝冻起来。
有两三分锺的时间,不大的客厅里只能听见一只只元宝落入纸箱的窸窣声响,随後谈将臣忽然起身,将被自己揉成一团的锡箔丢进纸箱子里,走出门去。
郎斐并不想猜测他究竟是去做了什麽,但是很快,谈将臣又回到了他的面前,面无表情地摇晃了一下手里的车钥匙。
“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顿了顿,他又强T:“没有司机,车我来开。”
第二天早上,刚刚睡醒的小狼崽惊讶地发现了一位陌生的叔叔。
这位叔叔正躺在爸爸的沙发_On the bed_,穿著爸爸的睡_yi,枕著爸爸的枕头。盖著爸爸的棉被,呼呼大睡。挺帅的脸上沾著点银色的锡箔。
唔**他长得有一点像晓生叔叔,而最重要的是,叔叔也有一头卷卷的头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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