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口咬住项丞的肩膀,下颚用尽全力紧*,其中报复意味浓厚,惩罚他带给我这么不好受的_gan觉。
似乎还不够解恨,我在他持续jin_ru的当中,扯了好几下他的头发。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停了下来,我能_gan觉到他扎人的毛发抵在我的大tui_geng处。
下面很*,很满。
项丞他亲了亲我,我狠狠地往他唇上咬了一口。
「**王八蛋。」我恨恨的说。
「很痛吗?」
「你让我ca一次不就知道了?」我气怒地回了这一句。
「乖。」他安抚。
细碎的吻落了下来,吻得我舒_fu地闭上眼睛。
他开始有了动作,最初仅是浅浅地退出,而后再顶入,之后,摆动的幅度愈来愈大,每一次都顶得我难受,但偏偏又不是全然的不好受,酸酸麻麻的,像是蚀人的蚂蚁在体nei钻着,还不够**还不够,我需要的是更强而有力的撞击,在我体nei抽ca着。
勾住项丞的颈项,我在他带领下双tui环住他的yao部,他托着我的*瓣,自下而上像捣桩似顶入。
「快**再快些**」
他的动作让我发狂,一下子就没了理智,抛开世俗礼节,成了专门追逐Xi_ngY_u快_gan的野兽,次次迎He,索求。
「念,你好Bang**好Bang**」项丞闷哼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挠着我的心窝,泛起一阵阵难耐的*痒,我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他。
项丞,项丞。
我在心里一次次呼唤他的名字。
每喊一次,nei心那被我压抑住的情_gan不断涌上,彷佛下一秒钟就会溃堤。
「念,我爱你**我爱你**」
项丞的话次次撞进耳膜,震耳Y_u聋,在我脑中放大了数十倍。
我想,我是输了。
不论我有没有想起他,想起有关他的一切,这场赌约,我终究还是输
了。
二○一三年,六月十六日,天气晴朗。
念昨天回家乡去了。
今天忙完自己的事后,我匆匆忙忙跑去找念,当然,想也知道,念依旧那样冷淡,依旧那样无情,虽然心里头明白,但听见念一脸嫌恶地说「你来这里干嘛」、「我家不欢迎你」时,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悲哀,真的好悲哀。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念的什么人,念他到底将我置于他心里何处,又或者,我什么也不是,什么都不是。
一开始,在这段_gan情中,是我主动追求,以锲而不舍的决心,拚命地追逐,拚命的挖心掏肺,把最好的一切都给予念。
然而,经过这件事后,我才慢慢顿悟,再怎么追逐,再怎么努力,还是有疲惫倦怠的一天,一直挖心掏肺下去,心和肺终有空洞的一天。
如果哪一天我累了,放手了,是不是就代表着我和念要结束?
我离开念的老家,一个人独自走在街道上。
不知不觉来到念曾经带我来过的国小。
我还记得,念说他有个秘密基地,于是下一秒就将我拉到溜滑梯底下被草丛掩盖的狭小空间。
「每次我难过的时候,我都会来这里,因为在这里,谁也看不见我的悲伤。」
谁也看不见我的悲伤。
我钻进草丛nei,想着我和念的相识经过,想着这两年的甜蜜与快乐,想着想着,鼻子突然好酸,掩藏许久的ye体落下。
原来我哭了。
这场恋爱好苦好苦。
我以为爱情是甜的,但我付出了所有,最后我得到的,却是念的一句分手。
我还记得,那晚我和念拥抱,坐在草坪上抬头仰望星空。
为什么对我是那么重要的回忆,而念却能轻易的将它们遗忘?是不是,与最初不对等的付出有关?
我在秘密基地里待了好久好久,眼睛又酸又涩的,我睡着了。
当我醒过来时,念他的脸庞出现在面前。
我开心着,但下一瞬间,却坠入shen渊。
我们分手吧。念又开口说了一次。
这次我是真的绝望了,但绝望当中,却又不甘心着。
于是,我向念提出一场赌局。
如果我输了,我会死心,彻彻底底的死心,再也不会出现在念的面前。
然后,将念的名字,从我的脑海中永远抹去。
我恋爱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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