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应卿揽着魏应棠睡了一晚,第二日天还未亮,他轻手轻脚的松开抱着自家兄长的手,下床去了,魏应棠迷迷糊糊的醒来,见他正在穿_yi。
“要回宫了?”
“嗯。”魏应卿凑过来,将锦被边缘掩好,“你再睡一阵,待早朝结束,我便让人来接你。”
心底担忧顿时没了痕迹,魏应棠满足的闭上眼睛,_gan觉魏应卿俯下身在自己额上落了一吻,然后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魏应棠这日起得晚了些,待他用过早膳,宫里来接他的人也到了。
他离宫多日,上一次走时身份已是个死人,这次魏应卿将他接回去,假模假样的安了个御前侍卫的身份给他,魏应棠平日里穿着一身shen灰色的侍卫_fu,晚上跟着魏应卿去正阳宫歇息,白日陪着魏应卿在御书_F_里批折子,周围人都被魏应卿敲打过,如此过了几日,太后与后宫都静悄悄的,无人注意到他这个多出来的小侍卫。
魏应棠初进宫那日白檀微来找过他,魏应卿虽然不喜,却也不敢说什么,看白檀微与魏应棠在御书_F_一侧说了一些话,又塞了一个玉佩进魏应棠手里。
白檀微走后,魏应卿故意闹魏应棠,手伸进兄长的侍卫_fu下肆意揉搓,咬着他的耳朵问:
“皇叔与你说了些什么?”
“**”魏应棠只喘气。
“他给你的玉佩,哪里来的?”
“**”
“莫非有什么特殊含义?”
魏应棠闭着眼,受不了的转头在魏应卿唇上狠狠亲了一记,*头伸Jin_qu,引得魏应卿更强烈的反击。
“这是块暖玉,在身上能驱寒,皇叔一番好意**A**”
魏应棠没说实话,魏应卿想,若是真一块普通玉佩,做什么要避着他给魏应棠。
可任他怎么折腾魏应棠,魏应棠的zhui里都撬不出其他什么话来。他每晚趁着魏应棠睡着了去mo那块玉佩,甚至给曾越看了让曾越查,曾越也查不出什么蹊跷。
魏应卿心里憋了gu怨气,却不敢发出来。
魏应棠心里也急。
白檀微说过,他在魏应卿身边呆不了多久就会死。
他本该如之前一样毫无缘由的病到起不来身说不上话,第一日回宫他见了魏应卿body就开始痛,白檀微却不知哪里来的好心,给了他一块封印了无数怨灵的玉佩,让他日日佩D着来减免痛楚。
魏应卿夜里会趁他睡着时偷偷解了那玉佩去看,他每次这时都会痛醒过来,然而为了不让魏应卿发现异常,只能*在被子里控制自己不要发抖。
他掐着指头算自己还剩多少日,然后安we_i自己他和魏应卿已经浓情蜜意的过了好些日子,着实该满足了。
又一场大雪落下来的时候,肖宿飞押着叛国贼魏应辽回京了。
彼时魏应卿正在御书_F_里批奏折,魏应棠睡在他身侧布着的小塌上,眉头微皱,魏应卿叹着气揉了好几次,也未能揉开他眉间的那些忧愁。
肖宿飞进门时,魏应棠醒了。
两人无言对视片刻,魏应棠笑了笑。
“肖公子,”魏应棠起身,“可认得出我?”
肖宿飞摇头。
魏应卿晓得魏应棠这是想和肖宿飞算当初的欺瞒之罪,不由想笑,考虑到魏应棠此时的身份,还是轻咳了一声,“阿林。”
魏应棠挑眉,魏应卿看他一眼,魏应棠就笑了,换了个姿势躺在魏应卿的膝盖上,双手揽住他的yao,背对着肖宿飞,一副乖巧的男宠模样。
魏应卿被人这么抱着yao,也不尴尬,问了些肖宿飞关于逮捕魏应辽的事,肖宿飞一一答了,又问了魏应卿之后准备如何处置魏应辽后,便退出去了。
魏应棠此时在魏应卿身上睡得有些迷糊了,魏应卿低头去将他抱起来,抬了他下巴,“皇兄,皇兄?”
魏应棠近几日怎么睡都睡不够一样,这时睁了眼,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应卿。”魏应棠靠在他肩上,伸手mo他的眼睛,“当初误会你,是我错了。”
魏应卿笑,“不妨事,我现在还能看见你,便满足了。”
他绝口不提报应与赎罪这些字眼,魏应棠心里*得难受,忍不住将魏应卿的头压下来,在他眼睛上轻轻吻了一吻。
“皇兄**”
“嗯。”
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魏应卿把话吞进肚子里,换了另一个话题。“你不疑惑肖宿飞如今为何来了我手下做事?”
魏应棠来了兴致,“说说。”
“我当初前往徽川治水,查出不少贪官污吏,肖宿飞父亲肖敬便是其中之一,后来问斩时,肖宿飞没赶回来,老三提前知晓肖宿飞这一出众人物,特意做样替肖宿飞殓了他父亲的尸体,肖宿飞此人极重恩义,为报老三的恩德,便去做了他的幕僚。”
“啧。”魏应棠摇头,“怪不得他总是对着老三格外尊敬,老三这笔买卖真是划算。”
魏应卿笑笑,“我杀了他父亲,他对我有怨,恰巧老三也与我不对付,肖宿飞去了老三手下,我也算是一个原因。”
魏应棠问:“肖宿飞做事出发点皆是他父亲,你这是终于应了他心意替肖敬翻了案,才换了他背叛老三,来替你做事了?”
魏应卿点头,道:“也不算是翻案,我当时说过,肖敬之案,不是我不想翻,而是不能翻——肖敬是我安ca在徽川的心腹,他初去徽川时,一身正气,_geng本接触不到我叫他查的那些贪官,他便不听我劝告,伪装一副贪官架势入了那些人圈子里,这才查了不少证据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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