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楼钊说完这段话后就醉得再次睡了过去,但在场的娱记何其敏锐。
一道眼神的方向,再加个几年前偶尔出现在报道中、现已销声匿迹许久的姓名**
就足够锁定目标。
长枪短炮重新气势汹汹地T转方向,吊杆话筒与带有各色标示的麦克风富有攻击x地指向我。
我僵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他们xing_fen地提了很多问题,但我一个字都没听Jin_qu,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冷得厉害。
小心翼翼遮掩了二十多年的、最难以启齿的秘密被人当众揭开,这打击让我一时之间无法承受。
来自四面八方的窃窃私语和异样目光如同一把把锋芒雪亮的尖刀,轻而易举地割开我用于保护自己的壳,将心底那个小小的、抱着膝盖蜷成一团的“我”扎得遍体鳞伤。
而他们好奇中略带鄙夷厌恶的神情更是让我再次无比清楚地意识到——
我是个畸形的怪物。
令人作呕,不该存在。
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严烁护着离开宴会厅的。
想要争夺一手消息的娱记就如饿了数个月后骤然闻见血腥味的鬣狗般穷追不舍,哪怕我已经被严烁塞进车里,他们仍举着设备,试图用拼命敲打玻璃窗的方式获得我的反应。
“有完没完!”
车外,严烁发飙了。
他狠狠推搡了一下妄图拉开我这侧车门的男记者,周身气压低得可怕:“一个疯子醉了后说的话你们也信?!”
那名男记者狼狈地踉跄几下,麦克风不知死活地继续往前递:“严先生您为什么这么急着否认,莫非您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严烁张口yu答,但侧过头看了我一眼后,这人攥紧右手,极为生硬地改了答案:“书昀是**我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好朋友,我当然清楚楼钊zhui里的人不是他。与其*费j力在这,你们不如去查查同名的nv星。”
“可**”
严烁眯起眼,一把抢过还在对准我拍摄的摄影机,将其镜头朝下砸到地上,再用皮鞋狠狠碾碎了摔出来的储存卡:“芒心娱乐是吧?诽谤违法。明天律师函和用于赔偿机器的支票会一同寄到你们公司前台,记得让你们法务部的人签收。”
这狠戾狂暴的举动震慑住了全场。
严烁面无表情地环顾一圈,确认没人再有胆量蠢蠢yu动,然后才拉开副驾驶的门,弯yao坐了Jin_qu。
轿车静默地飞驰着,车nei无人说话。
我疲惫地抱住后座的方形抱枕,脑袋一点一点埋进rou_ruan的填充物里。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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