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娱乐圈和新闻界的人远没有严烁熟悉,也不可能再去找见到过我跟楼钊在一起的白岚。
所以确认完计划之后,我又叮嘱了严烁几句,然后就回到宴会厅找了个足够偏僻的角落静静待着,把后续事项全部交由对方安排处理。
期间,我找侍应生要了碘伏、棉签和创可贴。
毕竟我不觉得严烁那个上学时三天两头跟人干架的家伙会记得处理手上玻璃碎片造成的轻微割伤。
我并不心疼他。
只是很讨厌见到血,外加想补救一下今晚的表现,避免被那头知道是他自己犯了错、所以才暂时夹着尾巴做事的恶犬秋后算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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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此而已。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严烁得意洋洋地回来了。
“找好人了。”他朝我眨眨眼,“我有听你的话,全程都很低T。”
这人满脸都写着“快来问问我是怎么做的”,就差开口明示了。
我扫了眼对方果然还残留着斑斑血迹的十指,先伸手握住他的右手手腕拽到自己面前,然后才漠然地顺着他的意提问:“怎么个低T法?”
出乎意料的,严烁没立即吱声。
正要给他上药的我不由得皱了下眉,刚想问是不是哪里不顺利,就听这人咳嗽一声,磕磕巴巴地开口了:“我、我让助理给我用邮件发了份名单,从里面找了个趋炎附势急功近利的艺人**然后约她去露台附近简单聊了几句。”
我将饱蘸着碘伏的棉签轻轻压过严烁指缝间的伤口,耐着x子仔细消毒:“嗯,然后呢?”
对方呼xi稍微粗重了些,原本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不太老实地搭上我的肩,大拇指轻而快地在我_Suo_Gu_上fu_mo了下:“答应我下次在卧室的窗边做,我就告诉你。”
**为什么上个药都能发情?
这家伙脑子里除了繁衍后代还剩什么?
我头也没抬:“那不听了。”
本来就是他急着讲过程来邀功,我只要结果。
严烁就跟没讨到零食的大狗那样哼了声,筋骨修长的五指倒是挺自觉地主动分开,让我帮他缠裹起创口贴:“我故意背对着露台的门,好让面对面跟我交谈的那nv人能更容易地看见楼钊。注意到她眼神有变化后,我就借口有事先走了。至于娱记**我没去找。书昀你相信我,她肯定会比我们安排得更——”
话音未落,宴会厅nei部传来一阵*动。
我蹙着眉转过头,发现上一秒还在采访企业家或记录晚宴进程的不少记者重新举起长枪短炮,却是往露台方向狂奔,似乎笃定那边有猛料可挖。
“去看热闹吗?”严烁打量了会儿自己被创可贴缠满的十_geng手指,兴致勃勃地提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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