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微风拂动,窗外树影摇曳,我可望而不可即的女神正半卧在我的床上。
她衣衫半解,双腿微微蜷起,隐约能透过裙摆看到内里的光景。我猛咽口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因为紧张而发抖,面对女神,我应该向她展现我最温柔体贴的一面。
我抚上女神的肩,触感如我想象一般细腻光滑;双手下滑,手掌随着玲珑曼妙的曲线而起伏;我伏低身子,将下身与女神相贴,耳边传来一声惊呼,眼前的双峰如同受惊的小白兔一般颤动了一下,令人y_u`火更加高涨。
我手里握着征伐的戈矛,面对手无寸铁的敌军,罔顾如同小猫哼叫一般的软糯呻吟,强硬地将武器一寸寸送入敌军的身体。我亲吻着女神嫣红的双唇,她也抬起双臂环住我的肩颈,热情地向我回应。我一下下将我的钢枪往敌人的身体里刺入,对方溃不成军,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oh yeah …god …oh …”
好像有哪里不对。
我抬眼看去,女神的脸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满脸大胡子的歪果仁模样,玲珑有致的身材也变成了筋肉满满的兄贵肉`体。这位金发碧眼的仁兄此刻正躺在我的身下,摆出了最放`荡的姿势,发出最豪迈的叫喊,那强劲有力的双臂牢牢禁锢着我的头颅,我抗拒,我挣扎,但我半点也无法从他怀中逃脱。我感受到我的小兄弟发出惊恐的尖叫,它抗拒,它挣扎,它它它它——它竟然变小了?!变小之后的小小兄弟从不知道哪里软软地滑了出来,我身下的哥们趁我方雄风不再之际,卑鄙地使出秘技·旋风翻滚之术,将双方的位置来了个互换。
此刻敌方帝国主义的军队向我军架起了长枪铁炮,我却萎靡不振应战不能,我懊悔,我屈辱,我抬脚踢他奶奶的蛋蛋,却被帝国的铁骑镇压在腰侧,至此我军大后方彻底暴露。这名男扮女装的骗炮流氓一边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fxxk ”、“i’ming ”之类的异端语言,一边向我这名无辜可怜的新时代好青年残忍无情地亮出了屠刀——
我睁开双眼死死瞪着天花板,把快要在脖子上套成死结的手机充电线扯开扔到一边,反省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我有错,我不该对我的女神抱有这般下流的想法,我以后要是再敢亵渎女神,我就硬不起来,我oh god yeah oh fxxk oh…
我寻声望去,我头顶冲着的那位哥们儿戴着耳机正在熟睡,丝毫不管自己耳机里两个大老爷们儿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大得连我都能听见。
对,两位。
我拗着脖子看着这位仁兄精致的眉眼,秀气的鼻梁,微微张开的淡红色薄唇,被睡乱的一头狗毛,突然毫无睡意地坐了起来,裹紧我的小被子开始思考人生。
我的室友,一个长得帅还有女朋友的直男现充,在宿舍里,用漏音的耳机,听着gv,睡着了。
这种事,我能拿出去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