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的声音让法渡吓了一跳,可老板娘已经抢在了前头嘱咐他:“那是夹竹桃,整棵都有剧毒。哪怕你凑近闻闻那花,花粉都可能要了你的命。”
她这一说,法渡当然是不敢再靠过去了,只是远远的看着花问道:“老板娘,夹竹桃那么危险,你们还种了这么多,连山上都是A?”
“它开花好看又好养活,ca几个条下去来年都都是小树了。你也不用那么害怕,它有毒,可它也是药,有药厂专门收购夹竹桃叶做强心剂呢。再说了,_F_子四周种上这树,蚊子苍蝇老鼠臭虫都不爱来光顾,省了不少麻烦。”
法渡仔细一看,水泥地上除了掉落的花瓣老叶之外确实有不少死掉的蚊子飞蛾,看来都是被夹竹桃毒死的。
“小阿黑,快别看了。”老板娘笑着招呼,“过来洗个手,一会儿饭菜就好了。”
饭菜也不是老板娘做的,有个j瘦j瘦的厨子从后边小门端进来,不一会儿就摆了六菜一汤,桌上除了常叔和法渡,就是一个叫刘壮的司机,也就是停在旁边那辆水果车的车主。这晚上只有他们三个人住宿,也犯不着*费饭菜,干脆拼了一桌,大家反而更热闹。
老常和刘壮遇上了真是有说不完的话题,两人吃完了饭,就着花生米还能一杯杯不停的干。法渡吃饱了坐在一边也是没趣,干脆提前回_F_间_have a bath_。
没想到这里那么偏僻,楼顶却还装了太阳能,法渡在阿加木嘎大叔那里只是用井水擦了擦身,这会儿总算
是好好洗了个澡。
水哗啦啦的从皮肤上溜过,后肩胛那个位置鼓着一个硬邦邦的包,按着还会隐隐作痛。那是在化生寺里被阿飞sh_e入的子弹,一开始他没空去处理,后边因为愈He速度快,想要把子弹取出来已经来不及了。于是现在它就那么鲜明的潜在法渡的body里,就像替他铭记着那段惊心动魄的时光。
法渡抹了抹镜子上的水汽,如今的他还是那么瘦弱,只是皮肤因为太久不见天日而发白,脑袋有段时间没刮了,已经长出了指甲盖那么长的头发,乱七八糟的倒伏着,像一个理得太失败的板寸。
汪汪汪**嗷**
楼后面又传来了狗吠声,直吵得法渡脑瓜仁疼。心里暗想,这么晚了难道还有人来住宿?冲击在皮肤上的水在这一刻忽然变得冰寒刺骨,激得法渡噌一下跳了出来。
法渡探手过去试探,那水简直就像刚刚从冰层里融化出来似的,冻得骨头都发疼:“太阳能的热水用光了?这么坑**”
他话还没说完就意识到不对了。
水冲击在手上的_gan觉虽然冰寒刺骨,却冒着浓浓的白烟。
那些水明明是热的,只是他_gan觉不到。
夹竹桃的花香忽然间变得浓郁起来,就像第一次那样紧紧的扼住了法渡的呼xi。
“救救我**救命**”法渡站在那里,却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从背后揽住了他的yao,而另一只手则勒住了他的脖子。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你去找别人去吧**”法渡觉得脖颈上被什么滑腻的东西缠上了,冰凉濡*得像条蛇。他不敢回头也不敢去看镜子,但他能猜到缠绕自己脖子的要么是头发,要么就是*头。
“缠住了**它缠住我了**我喘不过气**喘不过气**我好难受**救救我**”
“别来找我A**你找我也没用**”法渡被脖子上越勒越紧的力道弄得喘不上气,可想要甩开它却怎么也做不到,再这么下去连他自己也得没命了。
“挪开,让他们把它挪开**我的眼睛好疼,x_io_ng口也好疼**你跟他们说,跟他们说**”
“易勋**易勋!快出来**憋不住了**老叔要吐**呕**”常叔在卫生间外面哇的一声做了现场直播,却像一道惊魂令忽然惊醒了法渡。
水瞬间就恢复了温度,楼下的狗也在同一时间停止了吠叫。
法渡惊魂未定,飞快的tao上_yiku推门出来。
常叔趴在门边呼呼大睡,地上被吐得一片狼藉,晚上吃的饭菜基本上都没留住,一屋子的臭秽肮脏,收拾起来当然很麻烦,可法渡却打心底里_gan激常叔。要不是常叔来了这一嗓子,估计他已经被鬼魂弄死了。
法渡连忙把常叔拖回_On the bed_躺好,跟着就下楼去找扫帚。这个点了楼底下依旧灯火通明,刘壮实在是海量,常叔都躺下了,他还能拉着老板娘喝酒。
“老板娘,哪里有扫帚簸箕?”法渡凑过去的时候,刘壮估计也是喝大了,搂着老板娘的肩膀,眼神直往那低x_io
_ng_yi领朝里瞄。
“老常吐了吗?扫帚簸箕就在厨_F_门口。”老板娘用眼睛示意了后门的方向,“先去外面弄点土回来盖盖,不然清理不干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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