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里白衬衫黑色长ku的背影无疑是今日酒吧最佳。
并不是板正的白衬衫,松垮_yi摆懒懒散散地埋在黑色长ku里,挽到手肘的袖口随意耷拉着,一边袖口长一边袖口短,衬地那两截小臂尤其干净修长。
正聊天的人许是注意到这边的目光,转身过来,冲净炀笑笑,便端着酒杯过来了。
说实话净炀其实不太喜欢长头发的男人,尤其还是卷发的,但是眼前人留半长的微卷发显然再He适不过,随意在后脑勺扎一个发髻,右边垂下的几缕发丝生地最恰到好处。
他不像是声色场所的老板,像不幸流落人间的矜贵王子。
黎忱是帅,这人是漂亮。
此前他从未见过哪一个男人能和“漂亮”这个形容词有这么高的适配度。
零度老板叫岑岩,不常来酒吧,但是将近两年的时间,净炀也算是摸清了老板会过来的时间。
一周来两次,周一周四晚。
至于其他时间在干嘛,净炀虽然关心却也没有故意花费j力去查过,倒是一个十分偶然的机会得知他其他时间在另一个地方营业。
圣浮,一家地下牛郎店。
“净总,好久不见A。”
净炀摇摇头,“岑老板才是,日理万机。”
“听说净总上回在我这找到个很He拍的伴?”
“还好,最近有些不听话。”
岑岩zhui角噙着笑,恰如他一贯的营业模样,顺手从旁边拿了T酒器,看着像是要给净炀T一杯酒。
“不喝,待会还要开车。”
岑岩挑挑眉,伸出去的手转而给净炀拿了一听可乐,“体恤员工的好老板,堂堂净总出门居然不带司机。”
“带着让他再拍几张素材,回去卖给那些人嚼口*吗?”
“净总又不怕。”
正说着,东边包厢响起一阵喧闹,在这种半地下半地上的声色场所,几乎是见怪不怪的事情。
岑岩眉间却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无奈和十分不易察觉的宠溺,“先失陪了净总,估计是‘小阎王’又惹事了。”
y炮这事说起来简单,实际*作起来也挺有难度,尤其是净炀这种比较挑的。
长得好看自然是一大重要标准,话少听话懂察言观色是另一方面,对方愿意当然是决定这场x事最终能不能成的决定因素。
岑岩没说不愿意,但是有些话不必说也明了。
他看起来游刃有余,好似跟整片花园的每一朵花都有亲密关系,但是仔细看看,其实身上连一片叶子都没沾上,一个很奇怪的人。
不能睡,看看也是好的。
两杯可乐一杯柠檬水下肚,净炀的_Pang_G撑不住了,熟门熟路地去找了洗手间。
零度的洗手间显然比其他地方的洗手间更有价值一些,因为它同时能给我解决两方面的生理需求。
净炀经过动静大地门板几乎都要挡不住的隔间的时间,面无表情。
从走廊走到正厅的拐角处随手抽了_geng烟出来点上。
出门不利,手肘被迎面而来的人狠狠撞了下,滚烫的火焰差点灼了他唇边的肌肤,要是他今早没把胡须收拾干净的话,这会估计能闻到蛋白质角质被烧焦的味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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