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男人天xi_ng里的征服感膨胀到极点,只觉下腹又一阵发热,更用力的戳著他。
季授礼也失控了,全身发起抖来,两人身体撞击的节奏太过激烈,摩擦的地方像快达到燃点而烧起来一般,但夹杂在其中的那种微妙快感逐渐强烈了起来,有点混乱地由著他摆弄,翻过身去,无力反抗地被他托住臀部,按在胯下用力挺入。
激烈的律动里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完全管不了是什麽体位,後方被反复填满蹂躏,酸痛而热辣的感觉让腰上一点力气也用不上……
终於做完了,一个晚上六次。无论质还是量,都在同类中属上层,处男的实力还是挺有两把刷子的。大概是累极了,这家夥一sh_e出来就像条死狗趴在身上,真够重的,季授礼想一脚把他踢开,刚抬胳膊,许志明喃喃一声,挂在脖子上的双手又合紧了一分,他睡的很熟,x_io_ng口上下起伏没有打酣,沈寂的夜里他扑通扑通跳跃的心跳声显得那麽沈稳。
季授礼最终没有把他踢开,折腾那麽久,他也没剩下多少体力,冬夜里,人的体温很诱人,听著他有节奏的呼吸声,慢慢进入梦乡……
那年梅雨,天似乎漏了一个洞,连下了十天十夜的雨,河槽里的水一下子就灌满了,中午时,河岸上站著一个年轻妇女,手拿一大盆脏衣服,裤腿上挂著一个大约四五岁咬手指的奶娃娃。
她在田埂边铺了一张草席,抛下陶土玩具嘱咐孩子坐下玩耍不要走动。接著一脚高一脚低慢慢走下河岸。那块埋在河边上平时人们常站在上面洗衣服钓鱼的大青石,如今只露出一个边角,其余部分都被水淹没了。她犹豫了一阵,还是拖掉布鞋踩了上去,刚拿起衣服蹲下,大青石好象滑动了,她只惊叫了半声,就落入水中,被急流卷走了。
坐在岸上的孩子听见了母亲的呼喊,但年幼的他还不明白母亲的处境,只是呆呆的看著那熟悉的花布衬衣随波快速冲走,田边有人看见,急忙呼喊著追赶著水里若隐若现的踪影向下游跑去,水,太猛了,没有人敢贸然下河。
在下游,一个河湾处,那女人的尸体被打捞上来。苍白的手还握著儿子小小的湿漉漉的衣服。
女人的母亲匆匆背著孩子赶过来,扑倒在尸体上捶x_io_ng痛哭,那孩子小心蹲下mo女人的手,冰凉冰凉的,冷的吓人,他害怕,伸出小手使劲推她的胳膊,女人却再也没有睁开眼睛,他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哇啦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两手扑了个空,季授礼猛然惊醒过来,满头满面湿漉漉的,分不清多少是冷汗,多少是眼泪。
黑漆漆的天花板,闷热的旅馆房间,一塌糊涂的被单,没有河,没有尸体,也没有围观的村民,什麽都没有。
x_io_ng口打横盖著一只大手,忽然鬼使神差的抱起那厚实的手掌,轻轻贴在脸上,热的,还是热的。
众望所归的h
虽然作为儿童节礼物不太合适
写的我郁闷啊
两个小时3k
但好歹满足各位h迷的要求
直处男一夜六次狼
有潜力啊有潜力 o(0_<)o
鱼刺 2(下)
许志明睡的正香,手机铃锲而不舍响了四五遍才把他吵醒。睁开眼睛,窗外大亮,扶著三辆卡车碾过似的头摇摇晃晃去拿裤子。
呀呀,对了,这里是旅馆,昨天晚上,昨天晚上不但醉的一塌糊涂,还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做了ooxx、xxoo……
掀开毯子一看,身上光溜溜的什麽都没穿,床单上满是粘哒哒的液体,木瓜都知道那是什麽,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四处张望,房间里没人,散了一地的毛衣裤子都是他自己的,那个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留下。
手机还在叫,踉踉跄跄跑过去接,家里老头子打来的,劈头就是一顿臭骂,不光是夜宿街头没和家里请假,他连早上
到新工作地点报到的事情都忘了,再看手表,一个上午已经过去大半了。
飞速起来穿好衣服,到卫生间胡乱整理仪容仪表,下意识的看了看浴室,真的什麽都没留下,连毛巾牙刷都挂在原地没有动过,昨晚上那场激烈又满足的xi_ng事就像一场华丽丽的春梦。紧张尴尬的心情缓和起来,可是,心里头居然有那麽点,那麽点失望……
那厢,季授礼被整的见不了人,大清早就疼醒过来,甩了床上那个满足的呼呼大睡幸福的直男,歪歪扭扭径自挣扎去医院,家里是无论如何不能回的,只好在值班室的小卫生间里凑合擦了一下,娘的,今天要上10个小时的班,不要说站著,现在那个地方疼的连坐都坐不住。
好找不找,怎麽挑了一个衣冠禽兽回去,下次再也不能以貌取人。
呜,走两步就屁股痛。
急诊室护士长惊喜发现今天的季医生正常了很多,难得安静的坐在值班室沈思,侧面看起来就像一尊俊美的罗马雕像。
其实他本身是个大帅哥,刚分配来的时候引起全院上下多少惊豔的目光,无奈日久见人心,急诊室工作压力大,医生护士难免养成些怪习惯发xie,可也没见过他那麽怪的,动不动就给男病人打针,以检查为又骚扰年轻男xi_ng的屁股,把他们这班同事吓的一愣愣。偏偏他又狂受一干年轻护士欢迎,每一科实习生都立刻沦陷为他的忠实後援团。不过说实话,他戴起眼睛认真的样子是有那麽点帅,一手技术响当当的好口碑。
“季医生,我们今天进新医生了。”新来小护士溜空过来汇报。
“长的怎麽样?”全院上下的男xi_ng人脉得以了如指掌,全亏得有这些巾帼同盟军。
“身材不错,高高大大很man的哦,国字脸,长剑眉,一看就是正派好男人。”
是嘛,怎麽跟昨晚上一种类型,季授礼兴趣缺缺,只觉得屁股又开始做痛。这段时间还是暂时远离这一型的好。
小护士见他不热中,附带说了很多好话,什麽xx医科大学名满江湖老教授的关门弟子,副院的干儿子,外科一把手的小师弟,絮絮叨叨起来没完,幸亏墙头那部喊话机响,五分锺内,外环线上三个交通重伤往这里送。
急诊室立刻进入高度警戒状态,人一送到,就往急救室拉。
季授礼诊的这个大腿压成一长条肉饼子,骨头碎成几大块,看样子是没救了。除了流血过多外,生理体征比较稳定,拍了个片子直接上手术台。护士简单汇报了下病人情况,外科的人也到了,一把手张老师带著他一干得意弟子鱼贯而入,一一指派任务。末了,专门替急诊室同事们引见了新人才:“这位是新来的许医生,是咱们外科界的新秀,还请大家多多配合他的工作。”
!当一声,季授礼两脚没站稳,差点把两百多斤的呼吸机撞翻。
许志明眨眨眼,再眨眨眼,不管怎麽眨,还是那张娇媚的脸。
像他那种人,居然……是医生?
老天爷在开玩笑吗?!
终於熬到下班,天全黑了,季授礼momo僵硬的大腿和屁股一步一挨去停车场。远远的,许志明披著手术里衣,满头大汗从手术休息室跑出来。看来中午的车祸颇费工夫,他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