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栖华_yi衫凌乱地被裴扬风压在身下,无能为力地选择了放弃抵抗。
或许是被谢春行说中了,裴扬风离开京城后会更加肆无忌惮。或许是**裴扬风的耐心,又一次用光了。
叶栖华心中一阵酸涩苦楚。
他早就知道,裴扬风对他的温柔,从来都是有限的,经不起任何挥霍和*费。
不像对林月白,裴扬风对林月白总是有无尽的耐心和温柔。
叶栖华不再挣扎,闭上眼睛任由裴扬风*他的body。
这并不难做到。战俘营里的那三天三夜,他看不到,听不见,也是这样像尸体一般任人*。
只要不去想就好了,只要不去想,就不会痛苦,不会难过。
只要把裴扬风当成那里面的其中一个就好了,把裴扬风当成一个不重要的,只是伤害过他的人。
裴扬风却停下了,他怔怔地看着叶栖华苍白的脸,紧蹙的眉。紧闭的眼角溢出泪水,昭示着叶栖华此时的痛楚和悲伤。
裴扬风低声骂自己:“混账东西!”本来计划好的要用江南之行修复和叶栖华的_gan情,怎么又搞成了这么难堪的局面?
裴扬风克制住了自己的y_u望,连声道歉:“对不起,栖华,对不起,我失态了。”
叶栖华不敢睁开眼睛,他怕自己的泪水和脆弱被裴扬风看到,他再也不想在裴扬风面前示弱。
那太难堪了。
裴扬风shenxi一口气,整理好叶栖华鬓角的乱发:“休息吧,如果裴家人来烦你,我会替你挡下来的。”
叶栖华闭目不语,他像一块木头一样直挺挺地躺在_On the bed_,听着裴扬风的脚步渐行渐远。
门,关上了。
叶栖华松了一口气,缓缓起身坐在_On the bed_。
他眼角泪痕未干,目光却已经恢复了平静冷寂。环顾四周,屋里一个_fu侍的人都没有,想来是裴扬风提前把人都T走了。
雁心在轻轻敲门:“陛下,裴家送来一些潺塬城特产的点心,您要尝尝吗?”
叶栖华淡淡道:“不用了,朕想清静一会儿。”
雁心在门外应了声“是”,步履轻盈地离开了。
一刻钟后,谢春行推门而入:“陛下,我把你爱吃的几样小食都买回来了。”
叶栖华笑道:“大哥,多谢。”
雁心捧着茶点来前殿,无辜地笑说:“喏,陛下不肯吃。”
裴扬风正在看南统军营的布防图,闻言皱眉:“不吃?”他特意派人查过,叶栖华失忆在潺塬城的那段日子,最喜欢吃的就是那几样东西。
雁心说:“不过奴婢离开的时候,看到谢护卫带着几包点心Jin_qu了。”
裴扬风冷哼一声:“谢春行!”
雁心放下点心,柔声劝道:“殿下,陛下想要的东西,可不是一盘点心。而是有人贴心知心,懂他的心。”
裴扬风轻叹一声:“本王知道了,你回去吧。”
叶栖华的心思,他何尝不明白。
可叶栖华xi_ng情偏激,总是故意激怒他,他又偏偏在叶栖华面前总是压不住火气。还有月白,月白是他们之间永远无法消弭的隔阂和阻碍。
叶栖华必须要杀,裴扬风却不能不保。
裴扬风微一沉吟,在南统军营边缘处画了一个圈,对身边副将道:“就是此处,去安排吧。”
裴扬风猜得到叶栖华y_u杀林月白的真正动机。
如果林月白的身份暴露,叶栖华的血脉也会受到质疑。而这时候如果南统军营真的打出先皇长子遗孤的名号,叶栖华将会面临巨大的麻烦。
为了让叶栖华放弃对林月白的杀意,裴扬风决定替他先一步彻底解决这个麻烦——把南统军营的势力收归在自己麾下。
潺塬城里,故地重游的林月白站在剑圣山庄门外迟疑不定。
他并非有意要跟着裴扬风来潺塬,只是听说顾云shen已经回到剑圣山庄养伤,才想要来探望一番。
剑圣山庄的两个小弟子不认识林月白。庄主重伤未愈,又看到一个佩剑的鲛人鬼鬼祟祟在门外来来回回,小弟子们心生警惕,趴在墙头上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鲛人。
林月白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刚要走近,忽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身后传来笑声:“颢儿来潺塬城,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
林月白惊愕回头,他面前站着一个温雅俊秀的中年男人,手中拎着两个小小的酒坛。林月白说:“您认错人了。”
他虽然在潺塬城住过一段时间,却从来没有用过带颢字的假名。
男人笑道:“颢儿,别胡闹。我今天刚得了两壶好酒,快来客栈陪我喝一杯。”
林月白一头雾水,可这人却让他莫名觉得亲近又喜欢,生不出防备和拒绝之心,稀里糊涂就跟着走了。
今晚是祈福会第一天,裴扬风来行宫的时候,侍卫却告诉他叶栖华和谢春行出门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