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许久不见的亲人外,还想确认一下姐姐生活是否幸福,毕竟他这些年始终在国外,连唯一的姐姐出嫁都没能赶上。如今看到张润之谈吐不凡,对姐姐也细心体贴的很,一颗心总算彻底放下,言谈举止中也就显得格外轻松起来。
吃过饭后张润之与杨诗诗亲自送三人去了客_F_,此处不比杨家,三人自是一人一间客_F_的。几人先将杨秀才送入_F_中,而后是东方不败,最后到了杨莲亭的_F_中时,杨诗诗转身对丈夫道:
“润哥,你先回去吧,我和D_D还有些话要说,一会儿再走。”
张润之看了眼杨莲亭,知道姐弟俩许久不见,自是有些体己话要说,便点了点头道:“那我先回,你一会儿自己小心些。”言罢又嘱咐了几句便转身离去了。
看到张润之离开后,杨诗诗伸手掩上了_F_门,拉着杨莲亭到旁边的桌前坐了下来:“小亭,之前那么多人在,我也没能好好看看你。来,让我看看你这些年变得多不多?”
杨莲亭任由姐姐打量自己,笑道:“变化肯定是有的,但你还不是一眼便认出我来了?”
杨诗诗笑道:“我跟你毕竟是双生子,总有些_gan应。唔,长高了不少,也长开了,不像小时候那么木讷,我的D_D现下可俊的很呐!告诉姐姐,这几年来有没有看上眼的姑娘?”
不意杨诗诗此番留下谈的竟是这个话题,杨莲亭顿时有些不自在起来:“怎么突然提到这个?”
“你在那个什么蒲、蒲丽都家是吧?在那里一呆就是六年,若不是乐不思蜀,怎么到现在才回来?之前我还在想,我们家小亭离开家这么多年,也老大不小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领个番邦的娘子回来,呵呵。”
“哪有什么‘番邦的娘子’?!没有,没有!”杨莲亭连连摆手,万没想到姐姐竟会想到这上面去,“我这些年并非不想回家,而是一直没有机会,毕竟蒲丽都家与大明往来的商船太少,我就是想回来,也没有船肯带。”
他说的虽然轻描淡写,杨诗诗却能想象得到,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人在异乡,天知道要吃过多少苦头才能成长到如今这副模样。她有些不舍的抚Mo着D_D的脸颊,叹了口气:“我还不知道你在那边生活的怎么样呢!之前父亲也只捎了口信说你回来了,具体如何却提也不提。”
杨莲亭摆摆手道:“那些没什么可讲的,不提也罢。”那些事情他连父亲都没讲过,也只说给了东方不败一个人知晓而已。
“但是我想听。”杨诗诗微敛双眸望着她的D_D,神色中不乏心疼,“我想知道我的D_D这些年都遭遇过什么,和你一分别就是六年,家人们都不在身边,你得吃过多少苦头A!”
看出姐姐的心疼,杨莲亭犹豫了一下,便拣些不重要的事情给杨诗诗讲了讲。其实他在蒲丽都家的生活除了初期之外并没有那么艰难,也不像旁人所想像的那般,他在踏上蒲丽都家的土地后就用东方不败之前教他的易容术将自已易容成了三十多岁的中年人。正是靠着这门易容术,他才不至于以一张稚neng的面容面对国外的那些人,少了许多歧视与欺辱。再加上自身不凡的功夫以及东方不败教给他的为人处世的方法,他才逐渐在蒲丽都家站稳了脚跟,用自己的努力一点一点拼出了如今的成就。
可以说,若是没有东方不败的教导,杨莲亭能不能活着回到大明都是未知之数。他在那片陌生的土地上安身立命所依靠的大半都是那人所授,这也让他越发_gan激东方不败,而这份_gan激与对那个人的恋慕,加上对亲人的思念才构成了他回来的动力,也才有了他们如今的重逢。
在给杨诗诗的讲述中,杨莲亭并未隐瞒东方不败的身份,毕竟当日在船上的时候,东方不败曾经露过面,这几个月来他也知道东方不败始终照拂着他的家人。而听着他的讲述,杨诗诗的神情却有些异样,这份异样随着杨莲亭提到那个人的次数增加而逐渐加shen,到最后甚至隐隐有些忧虑起来。
“小亭,你、你该不会**”
“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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