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来连钢琴班和散打班也没空去上,只能在家里安置一些器材继续健身,温禾到他家里来的次数也渐渐少了。顾景宜得了空闲就会给他打个电话,斗斗zhui。
半年后,顾景宜终于正式jin_ru了他父亲的公司。他最近一次见温禾是在一个礼拜前,天还下着雨,那个傻瓜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一个人在马路边闲庭信步,也不撑个伞。他打开车窗喊了温禾好一会,对方都没回应,只好把车停在路口,直接钻进了雨幕中。
“你在发什么疯?”他抓住温禾的手,想把对方往车子那拉过去。
温禾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冲顾景宜笑了一下。
笑得真难看,顾景宜把西装neng下盖到两个人的头顶,耐心哄道:“先进车里再说。”
温禾浑身都*透了,衬衫紧贴在皮肤上,隐隐透出些r色,顾景宜见状,赶紧护好了把人塞进车里。
他找出车里的备用毛巾,帮温禾擦了擦头发:“才一阵子不见,你怎么变成这副鬼样子了?”
温禾摇了摇头,眼睛红红的,依旧是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
顾景宜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装j美的盒子,因为淋*的关系变得脏兮兮的。突然想起今天是父亲生日,每到生日这天,父亲的脾气会变得十分暴躁,估计温禾撞枪口上了。
他父亲生日向来是一个人过的,不让任何人陪同。他会把自己关在_F_nei,假装那个人还在他身边,因为那人就是在从一天开始消失的。
这些细微的事情,都是顾景宜和他父亲相处的这些年里发现的,他不说估计也没人会发觉。
“每年都是这样**”温禾终于开口了,“我想给阿晋过生日,但他从不给我机会,我想我是真的要坚持不下去了**”
顾景宜无耐地揉了把他的头发:”先去我家里换下_yi_fu,不然会_gan冒的。“11
到家之后,顾景宜让温禾洗了个热水澡,温禾向他借顾晋的睡_yi时,他故意拿了自己的睡_yi递给对方。
温禾换好顾景宜的睡_yi从浴室里走出,*漉漉的头发打着卷儿,不断有水珠从发梢滴落,流过他的脸颊,他的下巴和_Suo_Gu_。
顾景宜一瞬不瞬地看着,不禁想问自己这人怎么就看不厌呢。
“咦,穿阿晋的睡_yi都有点大了,”温禾举着两只_yi袖,晃了晃。
“是我的睡_yi,”顾景宜纠正道。
“哦,原来你都这么高了,”温禾尴尬地笑了下,“还不D眼镜了,爱美啦。”
“只是觉得不方便,做了激光治疗。”顾景宜当然不会承认是为了看起来和温禾更般配些,毕竟温禾不D眼镜。
温禾_gan叹着时间过得真快,他和顾景宜都认识四个年头了,看着对方从一个学生成长为顾氏骨干,又絮絮叨叨说起他追求顾晋已经足足八年,人生能有几个八年。
“你怎么不考虑下我呢?”顾景宜并不怎么想听他的_gan慨,有点烦躁地扯松了领带。“我并不介意做父亲的替身。”
温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音节一个不落的滑入顾景宜耳中,就像是十八岁生日那晚在他耳边的呓语,令他的耳朵迅速发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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